夏如婉回头,说道:“抱歉……是你啊!”

在看清来人时,原本愧疚的眼神消失了。

李从霄摇着扇子,非常风骚地说道:“每次看见夏小姐,在下就觉得非常荣幸。”

“荣幸什么?”

“荣幸夏小姐的笑容人人都能看见,但是你的怒火只有我能独享。”

“你……”

“长得好看就是好,就算是生气也这么漂亮,让我这个怜香惜玉的人舍不得有半点责怪。”

夏如婉冷哼一声:“吊儿郎当,甜言蜜语,不知所谓。”

秦徽音上前,对李从霄说道:“李公子身上的酒气真重。不过瞧你眼神清明,显然还没有醉意。李公子莫不是有千杯不醉的本事,要不然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喝过酒的样子。”

李从霄笑道:“在下不才,除了这酒桌上的本事还拿得出手,也就这张脸能看了。我不想出卖美色,就只有以酒服人了。”

“音音,和他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走。”夏如婉拉走秦徽音。

秦徽音笑道:“你这也太双标了。刚才你对荣家二公子可是温柔优雅,礼仪周全,比那些官家小姐还有仪态万千。怎么每次见了李公子就像是点了炮仗一样?”

“什么是双标?”夏如婉听见不太明白的词汇,不等秦徽音回答,她挥了挥手,说道,“那不重要。你不觉得这个人总是不着调吗?如果荣二公子是他这样的纨绔,就算是押着我去喜堂,我也不会拜堂的。”

李从霄看着夏如婉的身影走远。

他轻笑:“是啊,你可得擦亮眼睛,不能找一个我这样的烂人。”

“公子,王少东家伤得太重,无法参加这次的议会了。”随从走过来,向李从霄说道,“王少东家的意思是一切听荣家的安排,荣家觉得他们捐款多少合适就捐款多少。他想让你代替他表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