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皇家马场,经大半年的休养生息,被扒来吃光的草地恢复青青草原,无边蔓延的新绿,清新自然,生机勃勃。
出门前被压着喝下半盏人参鸡汤,望舒下马车时只觉热气上涌,血液滚热,有种心血澎湃策马奔腾的强烈冲动,转头一看,喝了两口的明熙脸红扑扑,赶着下车吹风透气。
迎风跑马一时不知疲倦。
待到间歇喝水时,守着儿女骑小马驹的秦修远让人继续喝参鸡汤。
“太热了,多喝不好吧。”老年老参,一片熬三碗汤,她不敢多喝。
“我喝了流鼻血。”淡淡道出事实,秦修远掀开盅盖,作势要喂她。
人来人往的,望舒脸皮不够厚,不敢再让他喝,自己接过来慢慢喝。秦修远低头看她苦着脸小口抿汤,别人梦寐以求的百年野山参加以文火炖上一个时辰的鸡汤,不过才半月,妇人便喝得各种不情不愿了。
前几日拗不过不肯喝的妇人,秦修远将自己喝得夜里浑身火热,压着她酱样酿样,烫得人嗷嗷求饶……妇人才乖乖肯自己继续喝。
夏秋两季,南北水稻等作物先后大丰收,秦修远实控下的大片土地商贸畅通,矿产公私兼管,土产丰盈,运河初通,物价稳定。曙光初现,久经战乱的百姓纷纷期待更为长期安定的生活。
军规严明的队伍逐渐受人尊敬,城里内外的人愈发热衷在军队里求东床快婿,一众女兵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时喜事连连。
武馆弟子,府里佣人,纷纷有人拉媒保纤,只人品过得去,望舒对身边人的人生自由一概不予干涉,还奉上一定的钱财体己。
喜事不停,云骁和明熙更是沉迷各种“吃席”,时不时跟着亲爹带着两条狗去喝喜酒。
晌午。四通八达的窗户大开,清风微热,屋内置了大盘冰块,阵阵清凉。
午觉惺忪,小青奉上一杯参汤,望舒拧着鼻子闷头一喝,十分霸道的黄芪人参汤,身体很快发热冒汗,人不得不靠着冰块凉快一下,贴着身段的吊带罗衣短裙动作间松垮,长手长脚白嫩皮肤裸露,领口晃荡,小青避开眼。
“夫人,刚春杨有些见红,还好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