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典狱长那番话,是要自己攻击他这具身体吧。
他不可能给自己没有用的线索。
还未等白挽歌出手,对方便先一把擒住她,双手合十掐住她脖颈,将她抵在墙上。
脑袋发胀,气血阻塞的感觉令人恍惚。
白挽歌动动手臂,费力将银链甩在对方的两条胳膊上,用力收紧。
对方胳膊受限,力道减轻,白挽歌趁此机会,左脚踢在对方腿窝,狠命一拽银链。
对方身形不稳,险些栽倒,白挽歌另一手摸出来剪刃,奋力一刺,没入对方脖颈,顺手还转了几圈。
对方眼睛差点瞪出来,脖颈处四溢大量黑气,白挽歌抽手,分别又在枕部,心脏和各个关节又补了好几刀。
确认对方死透了,一脚踢到碎石堆里埋了起来。
做完这些白挽歌,上气不接下气,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更加破败。
身上十余处伤痕,她现在还能出口气儿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不过白挽歌不敢停,门口走道传来拖拽的声音,显然是又送受害者来了。
再起冲突,她必死无疑。
看着碎石堆里的尸体,白挽歌心生一计,将他的衣服扒下来,石堆正好将其埋了个严严实实。
她披上衣服,半拖半跑,一侧身翻进了半口木棺中,将脸挡住。
白挽歌两只手各抓一柄武器,拢在宽大的袖袍中。
白挽歌尽力减弱自己的声息,学着之前看到的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静静躺着。
做好这一切,门外诡物正好拽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玩家进来。
“嗯?纹路怎么断了?”
结结巴巴的难听声音在白挽歌耳边响起,冷不丁吓了她一跳。
“嗯……”
诡物沉默,闭着眼的白挽歌拿不准是不是已经被发现了,正想脱身之法时,诡物叹了口气。
“这年头,打个工真难,老板啊老板,你享受就享受呗,何必非得破坏阵纹为难小的呢……”
“这阵纹修复起来,可要花老长时间了……”
碎碎念不停在白挽歌耳边响起,不过它没出手,白挽歌决定再忍忍。
看来不是之前栓她的那个诡物,一个一言不发,一个相当话痨。
不过也多亏了它的话痨,白挽歌知道了关于那尸体的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