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冷淡,估计都把我忘记了。”
男人也不是真的想跟白挽歌叙旧聊天,毕竟,他们本来就是敌人。
他是玩家,面对的家伙不是人,也没什么可说的。
男人上来就先拿了面小旗子,舞动几下,他脚边慢慢升起数个被控制的类人诡物。
诡物脑袋上方,都有着神秘的符文印记。
他们不知疼痛,力大无穷,几下就把白挽歌掀翻在地。
白挽歌没有多余的力气招架,只能被动挨打。
她心里有些怨恨那女人,为什么带她过来,还要一直伤害折磨她。
自己心态变得消极被动,嫉妒偏激,白挽歌意识到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的性格,越来越有攻击性了。
思考的越多,越有破绽,男人抓住机会,一刀毙命。
白挽歌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色喷泉,不过身体上其余疼痛,掩盖了这道伤该有的痛感。
她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
男人猖狂的笑容,逐渐模糊,白挽歌脚下一空,落进一个空荡荡的地牢中。
地牢外面的诡物甩着铁索,一把绕在白挽歌脖子上,扯着她走。
“不要挣扎了,老老实实跟着我走。”
“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挽歌疑惑出声,前面扯着她行走的诡物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她也不指望对方能回应她。
她记得,自己不是被一剑封喉了么?
怎么一点伤口都不见了。
思考之际,她被重重拉了一把。
白挽歌跪伏在潮湿的地上,面前半口浓厚土腥味的木棺,一览无余。
棺里少年幼稚的模样,让白挽歌觉得似曾相识。
身上一痛,白挽歌的血逆流在他身子底下,被他的皮肤一丝一丝吸收进去了。
白挽歌眼前模糊,少年的样貌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不怒自威的人。
耳边传来似有似无的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