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吧,她看不见你的……”
挑衅之后将车门关紧,跟上了白挽歌的步伐。
车厢一节一节熄灭,身后传来的危险让白挽歌不停加快步伐,而眼镜男也不停关好打开的车门。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再无路可走,他们到达了终点。
眼镜男将身后的车门拉上,堵住了黑暗中衍生出的诡物。
头顶上的车灯一闪一闪,接触很不好。
白挽歌背抵在车壁上,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只是打个牌,就触发了关键。
想要悄悄告诉她关键所在,倒是说几句话提醒她一下啊,而不是像没事人一样带着她乱窜。
眼镜男比了个“嘘”的手势,他自己慢慢靠在另一侧的车壁上,和白挽歌面对面站着。
关上的车门从外面被人拉开……
沾着红色颜料的雕像自己滚了进来,在中间立起。
门外挤进来一坨相当庞大的组织,白挽歌努力变换着姿势,让它不至于触碰到自己。
白挽歌的视线被阻挡,她没有发现另一端的眼镜男身前,出现了一堵空气墙,将组织隔绝在外。
肉球组织逐渐压缩体积,不断变换,多余无法吸收的组织被甩到了车厢外。
肉球组成了一个人的形状,那人站在雕像后面,面对着车门。
车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正是职员。
“你为什么要报复我……这件事明明就是你先提起的,我只是提供了东西,你为什么拿了全部的钱,还如此不依不饶……”
“你还想怎样……是你太贪了,食了恶果,为何把责任全部推在我头上。”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
职员疯了一样去不断捶打对面的旅行包男,打到自己血肉模糊,对方也丝毫不还手。
打够了,出完气了,职员心灰意冷的走了。
散落在地上的肉团,慢慢聚合成旅行包男的模样,被雕塑吸了进去。
雕塑内部不断膨胀,打破了坚硬的外壳,向外野蛮的增生。
长长的手臂伸出,撑在两侧车壁。
白挽歌只能看见它的躯干与伸出的手臂。
它慢慢低下头,准备伸出车门到车厢内部时,眼睛自己在它光秃秃,只有皮肉的脑袋上转了两圈,停在了白挽歌的面前,直勾勾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