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当时我闭着眼睛,也没看时间,但是离警报声响起那会的时间比较接近。”

“那个,我可以走了么?”

警员们对视一眼,质问着白挽歌:“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刚刚厕所里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这个包的主人,刚刚发生骚动那会,他就不见了。”

旁边的警员一字不落将笔录写好,口供录了下来。

顺便……还给白挽歌带了一副银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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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和她同等待遇的,还有刚才案发第一人的那位眼镜男。

他俩被安置在这里,警员将他俩前后锁在了车座上,由两个警员,看守在这节车厢上。

眼镜男眼镜滑落,但是他两个手都被拷住了,只能一直仰头,让眼镜往后滑。

最后没办法,起身靠着白挽歌的肩膀,推上了眼镜。

他悄声问着白挽歌:“你也是冤枉的么?”

这人好生奇怪,这不明摆的事实么?!还需要问?!

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承认自己是凶手吧?何况她本就不是!

意识到自己的说辞有点问题,眼镜男不好意思笑笑。

“抱歉,刚刚有点失礼……”

“他是两点十五分到二十分的时候死亡的,途中剧烈挣扎,但是被一击毙命,厕所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白挽歌不明白,这人开始自说自话些什么。

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还能是别的地方不成?

“是的,就是别的地方!”

眼镜男似乎看穿了白挽歌心中所想,肯定了她的想法。

“你知道刚刚那个包里有什么吗?你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当做头号嫌疑人么?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凶手要干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将受害人拖到了厕所呢?!”

眼镜男步步紧逼,仿佛胜券在握,越说越起劲。

“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

“不想。”

“……”眼镜男提着一口气,听后险些被憋死。

“你想!”

“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