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差显然是老惯犯,打的牌几乎都是她需要的,他很清楚自己手里是什么牌,而三号房房客也知道白挽歌打的什么主意。
作为场中唯一一个年轻人,三号房客手里确实组了一手筒子牌,手里有两张万字单牌。
可他也不能直接弃牌,那样会被其他人摸走,从而喂给白挽歌。
最好是能摸到对子,把落单的万字牌组起来。
手放在牌堆上,抓了一个,扣在桌面上,手指搓了两下牌面,才翻开。
是个四万……
他不能轻易的打出万字牌,可留下就需要拆掉自己的筒子……
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拆掉一组连着的筒子,拆掉五六七,四他有两个,已经组了对子,不方便动,就打一张五,还能重新摸五或八胡牌。
“五筒!”
“碰!”
邮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走了刚落桌的五筒,而后慢悠悠扔出一张二条。
白挽歌用不上条子,只能自己摸牌,牌捂在自己掌心,不给任何人看。
开牌的时候,双手合十,在里面晃两下。
求求是个好牌!
开!
嘴边带笑,白挽歌将牌留下了,扔了一张组好的一万出去。
她留下的那张,是个六筒,对于她来说毫无用处,不过这是心理战术!
就算摸不到好牌,也要面上迷惑对手!
“等等!我要!”
聂秋抢了这牌,喜滋滋打了个幺鸡,这牌肯定没人要,他很放心。
接着一轮三号房客又是轮空的状态,可他们的牌,并不能总是组成对,让三号房客轮空。
三号房客自己摸牌,摸到了一张九筒,现在手里没有五筒,只有六七,和九筒,再来两个好牌他就能糊了!
他们那副样子,已经撑不了一场牌局,只要他赢了,其余三个都会死,就算实力比自己强又如何?
上了牌桌,就得按照打牌的规矩来。
转了一圈,轮到白挽歌自己摸牌,是个八筒……
上次六筒,这次八筒,她缺个七,不过她不打算组筒牌,后期已经没有希望组到了。
扔六。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