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替我回信,谢谢。”
邮差收下纸条,将其装在了一个牛皮纸袋里,贴好密封条,拿出自己的邮戳,在上面盖了章。
“来信的地址是什么?”
她光顾着愤怒了,没看到地址,信封都被她烧没了。
邮差拿出一张海报,指着上面的字,一字一顿念了出来:“南屏高中……”
“你要去么?去的话需要坐火车到哦,它在镇子外面,路比较难走呢。”
“没事……”白挽歌收好自己收到的招生宣传,上面有具体的地址与到达路径。
“锵!别不开心了,看看这个!”邮差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了根本无法装进包里的桌子,还有几个骰子。
白挽歌看着桌子四角摞着的绿白方块,有点不敢确认:“这是……麻将?”
“是的是的,你果然很有眼光!我上次找人玩,他们都不理我的。”
说着说着,邮差开始委屈起来,上次去找那小子的组长,本来想和他们玩这个的。
可他们一下就把自己轰了出来,还让他滚……
白挽歌将桌子拉到前台旁边,自己挑了个与前台凳子一个方向的位置坐下。
邮差把房客的门挨个敲了一遍,边敲边说:“出来一起玩么?出来一起么!?”
三号房间的老人,被他捞出来摁在麻将桌上,聂秋惺忪着睡眼,让他报了出来。
“来来来!一起!”
聂秋皱了眉,刚想发作,看见是他后,偃旗息鼓……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啊?!到哪都能看见他,还打不过……
可是对方的气息一直威胁着他,只要他敢说半个不字,可能会被他缠一辈子。
聂秋苦着一张脸,有模有样的摸牌。
老人越打越精神,面貌都年轻了些。
无头女坐在白挽歌身边,看着她出牌,自己当个合格的看客,四处转悠看着别人的牌。
白挽歌不懂他是来干嘛的,本来还有一些客人想进店,可是一看到他,头也不回地跑,叫都叫不住。
不过她也乐得清闲,有他在,至少不会担心有别的诡物半夜冲进来对她不利。
就这样,她打了一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熬夜后,老眼昏花的原因,她看着三号房间的老人,似乎成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年轻人?
而他们几个,似乎一夜苍老了十岁不止……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