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弹出一道讯息——【鉴于房卡损毁两张，以后房卡再不发放到个人手中，今后仅凭钥匙出入。】

手指勾动两下，聂秋的意思很明显了，白挽歌也不可能真的不给他。

“钥匙拿好，多的我也没有了，丢了就真的丢了。”

“……知道了。”

头疼，他那些蠢弟弟傻妹妹们摸着摸着东西就丢了，要不就是坏了。

不过钥匙接到手里之后，聂秋可以感知到钥匙在哪里，也可以感知到白挽歌与无头女的位置所在。

旅馆内所要遵循的规则，也在一瞬间知晓。

午夜很快到来，听到打铃声，白挽歌寒毛竖起，立马坐在前台处。

无头女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对于外面到来的是谁，很感兴趣，不停向外张望。

聂秋转身面对大门，脖子上的铁链小小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要不你先把铁链摘了吧，到这里你可以不用继续带着铁链，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

白挽歌却见他摇摇头：“这个铁链卸不下来，与我已经是一体的了……”

聂秋凄惨一笑，没事，就算这会带给他痛苦的回忆，可好歹他活动的范围又大了些。

他不算真的自由，他的活动范围，受限于白挽歌的领地大小。

与之前的期待不符，是有些失落的，可总比一辈子困在小山村强多了。

聂秋自己想了颇多，白挽歌招呼他过来，自己上手将铁链摸了一圈，手指勾着一侧，观察着有无连接的焊口。

摸着摸着，铁刺划破了白挽歌的手，血痕渗到铁圈之上。

不知为何，铁圈自己变成了皮质的项圈，圈侧面刻着数字02，小小的迷你铁圈挂在下面。

生锈的粗铁链掉地，甩到前台桌上，一分为二。

聂秋自己收了一半，另一半他交给了白挽歌。

“你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