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邵玉。
他大晚上不睡觉来自己的房间里干什么?!
邵玉身上似乎有很多水渍,在房间中每走一步,地板就被踢响,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脑袋左右旋转,最后定格在的扭头的姿势,死死盯着眯着眼的白挽歌。
他浑身上下渗处不少寒气,脑袋上,脖子上,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臭气。
他倒退着靠近白挽歌,白挽歌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攥起,整个人绷起来,准备随时逃跑。
邵玉湿乎乎的手,摸着白挽歌的头发上,下巴抵在枕边,对她耳边吹气。
白挽歌身后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这是咋了?
邵玉见她没什么反应,从身后抽出一把闪着寒芒的尖刀,狠狠刺下去。
白挽歌早有防备,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得手,自己一掀被子,遮挡住他的视线,自己一个翻身,翻到了他的身后。
邵玉还在扯被子的时候,白挽歌就已经跳起,将他狠狠压在床上,用被子一直裹着他,限制他的行动。
他手里的刀,也被白挽歌夺走了。
被单被抽出来打了个死结,将邵玉牢牢绑在里面,只给他露个鼻孔进行呼吸。
刀被白挽歌别在腰上,拿外袍遮掩住,静悄悄去了女人和男人所在的房间。
刚一进去,卧室的灯就被打开了,白挽歌眼睛被刺到后,侧头闭眼等了几秒才恢复。
女人和男人睁着不甘的眼睛,靠着另一边墙上,身下出现了一片血泊。
怎么会这样?!
身后传来一阵被单被撕裂的声音,邵玉已经出现在她的身后,歪着脑袋看着白挽歌。
男人和女人此时,动着僵硬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着白挽歌靠近。
女人看见白挽歌,激动的留着血泪。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