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歌伸手拒绝,无头女目无表情从前台拿了一个勺子,舀了一勺捣在白挽歌没张开的嘴巴上。
她头顶上显示好感度不停减一,白挽歌不知道她好感度降得太低会怎样,只能硬着头皮吸溜了一小口。
口感有点像酸奶拌火龙果……
无头女见白挽歌喝了,投喂愈发疯狂起来,一勺接一勺强硬塞进白挽歌嘴里,甚至举着碗将汤全部倒进她嘴里。
“咳咳!咳……不喝了……”
白挽歌差点因为无头女这一举动呛死,只能摆手示意。
无头女看见她咳嗽,走到一旁,举起手中的碗勺,狠狠摔在地上,疯狂用手捶着地上的碎片。
甚至震的她的小旅馆不停扑簌扑簌的掉灰。
白挽歌摸着掉落在自己头上的墙灰,急忙制止:“我没事!没事……”
发出第一个音节时,无头女顿住手中的动作,斜着眼看她,白挽歌很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冲过来给自己一刀。
无头女伸出手指,指指白挽歌,又指指自己的腹部。
白挽歌发现那只捂在她腹部的断手仍贴在她肚子上,她一伸手,断手从善如流,钻进她的衣兜,当一个挂饰。
而她腹部的伤口也全部愈合,光滑平整,一点也看不出来之前被戳了几十刀。
无头女见白挽歌伤口恢复,将她遗落在自己房间的电击枪还给了白挽歌,后自顾自点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夕阳西下,临近傍晚,旅馆外面也多了不少鬼鬼祟祟的黑影。
白挽歌防止上次背对大门不明不白被弄死的情况,先一步坐稳在前台。
她不明白无头女的食物到底是哪里变出来的,碎掉的碗勺怎么一眨眼功夫就被清理干净了。
就在她扒拉那张破木桌的时候,门外跑进来了两个人。
两人皆是男性,没带什么行李,入店时还不停向门外张望,似乎有些惶恐。
“住店,两间房!”
一个稍微矮点年老点的男性一号,一张口就要两间房。
白挽歌有些犯难,出言解释:“我们旅店,只剩下一间房了……”
“一间?!”
一号房间无头女入住了,总不可能让他们中的一个和她挤一个房间吧?!
这俩人看上去不太能打,说话声音又凶,万一被无头女勒死砍死,她旅店还开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