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疼呢,倒是你,头还疼吗?’
时宸看向趴在沙发边缘的小孩问道。
‘不会,,只是有点晕晕的。’
‘活该。’
沈倦意坐到了时宸身旁一边冷嘲热讽着白墨一边摸上时宸手上的手帕开始替他擦起了血迹来。
‘呸!’
白墨吐着舌头嘀咕着。
‘刚才那个,真的很疼。。’
白墨在沙发边缘模样可怜的看着时宸说道。
‘那当然,那可是圣水。’
十字看着白墨越发委屈,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再说一遍,这个疼痛感是按照心怀恶意的大小数目决定的,,我还没问你呢,你那不大的脑子里面每天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十字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向了白墨。
‘啊,啊我,我一点都不疼啊?哎,我什么都没想呢。’
白墨嘀咕着不敢面对十字的眼睛。
‘呵。’
沈倦意带着满脸笑意的瞥眼嘲讽。
‘我不会追究你那些脑袋里面的糟污东西,,,但你要是对着先生,说出和做出那些事情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的皮剥下来当拖鞋穿的。’
十字满脸笑意的看着白墨,让人后背发凉的话语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但白墨似乎还沉浸在十字刚才给他的警告。
‘那我想想可以吗?’
白墨挠挠自己的脑袋满脸认真的问道。
‘。。。’
‘,,,’
‘不用想了。’
十字笑着冲到白墨面前,沈倦意马上捂住了时宸的眼睛带着他逃离现场。
虽然眼睛被堵住,但白墨那如同破碎玻璃划在黑板上的声音让时宸感到后背发冷。
电梯已经通过古宅的自我修复修理好了,沈倦意带着时宸像是逃命一般的跑进电梯疯狂按着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