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便是人性。

秦沙这丧心病狂的话，让秦舟眼眶一红：“秦沙，你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等我到了阴曹地府，我会变成厉鬼，日日夜夜的缠着你，让你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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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舟咒骂完秦沙，那个指影以雷霆万钧之势，点在秦舟的身上，将秦舟的肉身和魂体点碎，让秦舟当场身死道消，死得连渣渣都不剩。

玉青衣掌控了叶凡的身体，对秦沙狠下杀手。

秦沙为了活命，让秦舟为他替死。

不得不说。

秦沙实在太无耻了，他就是一个败类。

见秦舟死了，被叶凡一指点杀，秦沙转身就逃，就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叶凡太狠了，他就是一个魔鬼。

这是秦沙此时的心声。

见秦沙逃走了，玉青衣从叶凡的体内飞出，飞入玉净瓶里，盘膝坐在玉净瓶的底部，开始闭关修炼。

随着玉青衣离体，叶凡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眼下，叶凡清楚的知道，他不能倒下。

否则，他会死在上古秦家。

下一秒。

叶凡冷哼一声：“秦沙，你个老杂毛，给我站住。”

“你信不信，你若是再逃一步，我会马上出手，让你身死道消。”

听见叶凡的声音，秦沙心头一跳，一脸惊慌的停下脚步，使劲的咽了咽口水，回眸看向叶凡，求饶道：“叶凡，我是上古秦家的古祖，有着极为显赫的身份。”

“只要你不杀我，我愿意永远追随在你的左右，为你当牛做马，让你成为龙都秘境里的大人物。”

叶凡薄唇微掀，轻声道：“秦沙，你连自己的兄弟都出卖，你不配为我当牛做马。”

“我拥有菩萨心肠，既然你开口和我求饶了。”

“那么，我自然会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这样吧，只要你跪在地上，叫我三声爷爷，然后学九声狗叫，让我高兴高兴，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放你离开。”

秦沙立即回过身子，双膝一曲跪在地上，一脸憋屈的开口：“爷爷，叶凡是我的好爷爷。”

叶凡哈哈一笑：“秦沙，你这卑躬屈膝的样子，比狗都贱。”

“你别傻愣着了，赶快开口学狗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