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选择，让秦风下跪磕头，在全校师面前道歉。

这是想让秦风永远在学校里抬不起头，哪怕秦风已经高三，距离高考只有两个月，在学校待不了多久。

但就是越距离高考越重要。

在这个时候让秦风下跪磕头，无疑会对他心理造成极大影响，从而会影响到高考发挥。

极其狠毒！

第二个选择——退学。

以秦风的天赋，只要在高考时稳定发挥，一定能考上个不错的武道大学。

前途不可限量。

若是退学，秦风没了第一高中的学籍，肯定是没法正常高考的。

这是要毁了他的未来！

“没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李维复不给一点机会。

哪怕秦风是学校成绩前五十的优秀学生。

对他来说，少一个多一个，影响不了局面。

“你要是两者都不选，那我代表学校，直接开除你，因为是你殴打同学在先，并且打至重伤，然后记在你的档案上，让你一生带着不可磨灭的污点。”

“够狠。”秦风冷笑。

这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

“秦风，现在跪下来磕头认错，说不定我心一软，让你少磕几个头，哈哈哈。”周一帆放声嘲笑。

在他看来，秦风定然会选择第一种方式。

听到周一帆的嘲笑，秦风咬牙切齿，看向李维复。

李维复低头喝着茶，全程没有看秦风一眼，这样的小角色不值得他正眼看。

而主任卢文，就像没听见一样，站在旁边。

秦风笑了。

父母两年前去世，秦风独自一人生活，没有接受任何人的帮助。

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下跪磕头。

“踏马的笑什么。”看见秦风笑，周一帆就很不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我退学。”秦风看向李维复，目光坚定。

宁愿站着死，不能跪着生！

尊严这种东西，一旦丢了，就很难找回来。

“什么？”周一帆愣住了。

“有骨气。”李维复有些惊讶的看了秦风一眼。

李维复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张自愿退学申请书放在桌上，又拿出一支笔摆在旁边。

“签吧。”

秦风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拿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