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说着,将捐赠清单递给了村民甲,“麻烦你了,村民甲,你们这些人里,属你最让人放心。”
村民甲接过清单,耸了耸肩,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稀里糊涂答应了参加这场义诊。
上车落座,马车渐渐启程。
路上,叶伯看着窗外那一幕幕陌生的田园风光,村民甲眼神飘忽仿佛在沉思着什么;村民乙正在仔细检查他的麻醉器具;刘石头则吹着口哨,哼唱着欢快的曲调,自得其乐。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
叶伯远远望见前方一栋白色屋顶矗立着红色十字架的西式洋楼前,临时搭起了好几个白色的帐篷,帐篷外人头攒动,队伍从帐篷入口延伸至街头尽头。
身穿黄色制服的乡警与身着黑色制服的警察罕见地聚在同一场地。
“排队,排队,一个个来,耳朵聋了吗?说的就是你,挤什么挤?”
中文与英文的呵斥声此起彼伏。帐篷内走出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与巡逻的乡警和警察交谈了几句,原本站在帐篷门口的乡警和警察随即分散开来,一名乡警和一名警察各自挑了个地方,摆放起一根指挥棒。
“今天到这里为止,其他人可以回去了。”
人群中顿时一片喧嚣。
“长官,我们凌晨四点就来排队了,就差一个人,求求您了。”
“是啊,长官,我家娃已经病了好几天了,大人还能挺住,小孩子实在忍不住了。”
“求求您了。”
“求求您了。”
甚至有人直接跪在了大街上,而街头那头仍有源源不断的人流涌入队伍中,痛苦的呼叫声、孩子的啼哭声、哀求声与乡警们的哨声、呵斥声交织在一起,在红色十字医院的大门前空地上回荡着。
“所以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