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弟呀,”庞凤刚安慰说,“楼盘是咱「玉升」开的,给个照应不是一句话的事嘛,你明天过去看看粗略的平面图,大体选一下位置,有什么想法和要求不妨告诉莫总,毕竟设计上还没有确定最终格局,可以局部做调整的。”
“来,这杯酒敬各位,我先干为敬,”闫君站起身一扬脖干掉了。
“哎,对了,”莫盈可想起了什么说,“闫总,马上又要求到你了,小吴马上快结婚了,准备定几桌答谢宴,你给照顾一下好吧?”
“这是一定的,”闫君答应得很干脆,“把具体日期提前给我,能招待「玉升」的客人是我的荣幸,首先恭喜了,大家再共同来一杯吧!”
夜宵结束,庞凤刚和莫盈可打车同行,又一同下车,莫去她母亲那里住。
庞凤刚陪护她到小区单元见她进去后离开,过了街就到了自家小区。
酒对于庞凤刚而言不过是交际的辅助媒介,即便再高兴,也不会失态过量,也许是他始终保持着一条戒律,不可无度。
他谨记莫忘,惟独一次,几天前在莫盈可家多饮了几杯,虽其总量并未有过,因心情受到碰撞,借酒浇愁愁更愁,于是醉了。
从此他又给自己立了一个新规矩,时刻适度。吃吃喝喝可以,大大咧咧不可,谨小慎微必行。
促使他有了这样的自律的想法,一个最确切的理由是他真切地感受到他已经不年轻了,对于酒应该是有节制的,工作上的应酬不可避免,而他却会适度把握,绝对不会海喝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