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缝合伤口,用了四卷缝合线,一共缝了四十六处伤口,一百六十多针,而且全身多处软组织受伤,瘀血较多。右腿肌腱拉断,左腿肌腱损伤。如果不好好护理,及时治疗,是会有后遗症的。”
很显然,他的话既是说给林等那些人听的,也是说给我听的。林应了一声:“我们知道。你们按照治疗要求用药,药费及相关手术费用,由我们统一结账。问题归问题,我们对他的身体会负责的,不会像他自己那样,对自己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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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移目看了看林,没有说话。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仿佛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
护士给我注射了杜冷丁,过了一会儿,疼痛有所缓解。我便对林说:“我想打个电话告知我家属,或者我弟弟,让他们来一个护理一下可以吗?”
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希望他们能够同意我的请求。
林说:“不可以,你坚持一下,我们正在找人护理。你以为你现在是谁啊,你现在的任务是一边配合治疗,一边想问题。”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冷漠和无情,让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我身上吊着点滴,平躺着,想小便。他们居然叫来一个女护士,我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我的脸涨得通红,心中充满了尴尬和无奈。我强忍着说:“我不需要了。”这个女护士拿着尿盆,朝那个海滨口音的人手中一递说:“就用这个去吧!”这个人虽满脸不情愿,但也没办法推脱,只好拿着尿盆朝我的床铺走来。女护士带上了门走了。我很不好意思地向这人道谢,心里满是无奈。
此后,我口渴得起了水泡,都不敢喝一口水,否则要么经常麻烦那些人,要么就只能憋着,别无他法。想到这种凄惨的境遇,我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无奈而凄苦的泪水。
我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
到了下午,我再次要求打电话跟家属联系,如果不让我打电话,我就拔掉点滴,不配合治疗。我的心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这是我最后的抗争。
那些人请示上级后,同意我打电话,但手机要握在他们手中,我要说的话要先跟他们说一遍,不允许说受伤的事,不允许说在哪里,更不允许讲其他与审查有关的事项。我表示会按他们的要求做。
我拿了手机,刚拨通常英的手机,立即听到常英急切的声音:“你在哪里?”那些人捂着话筒说:“叫她不要问,就说你现在很好,叫他们不要想,过三五天就可以回去。说!”
我对着话筒说:“你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不要为我担心,小美二婶能知道我在哪里。”
啪!手机被关掉,那些人瞪圆了眼睛瞪着我:“谁叫你多说话的,以后你再也不可能有打电话的机会了。”说着关掉了手机。
我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孤立。我不知道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走向何方。但我知道,我不能放弃,我要为自己的清白而战。
在这个寂静的病房里,我独自承受着痛苦和折磨。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却无法温暖我心中的寒冷。我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我想起了自己的过去,那些曾经的努力和奋斗,如今都变得如此苍白无力。我的心中充满了委屈,我一直坚信自己是个正直的人,一个勤奋努力一心为民的好干部,却在此时遭到无端的指责与审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