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天晚上风平浪静地渡过了。
第二天一早,有个粗使的婆子来给花浇水,被付并新拦住了,“你又不是专职的花匠来浇什么水?”他用手一摸,水壶是烫的,拿开水浇水仙,估计一下子就烫死了。
宗瑞随手点了她的笑穴,将人送进了柴房里面。
陆爱对下人还是比较宽厚的,这婆子饿上一天,头昏眼花什么都招了。
“上头下了命令,说是想办法不让这两盆水仙花活。”
付新一听,冷笑了两声,去山禾悦外围撒了一层药粉。
这样再有人走进去,就会中了醉生梦死的蛊毒,顾名思义这种毒就是使人没有力气一直处于幻境当中。
小主,
这是五毒教近年来研制出来的最新毒药,一般用在普通人身上,吓唬一下。没有任何隐患。三日一过自动解开。
他们俩也想在府上留个好印象。
第二日大白天李大夫人身边的心腹嬷嬷就中招倒下了。
李大夫人心里虽有些担心,但是仍抱着侥幸的心理将城内的大夫差不多都请过来了。不仅没效果,而且越看越严重。
李大夫人一下子折了两个人,就不敢再出幺蛾子了,而且天天过得提心吊胆。
“孙氏就是个夭妇,居然让李嬷嬷中了蛊毒!”李大夫人向儿子诉苦道。
陆彬微皱了下眉:“滢……四夫人从嫁进来开始,她那两个陪嫁一直安份守己,在帮咱们训练家将。听人说他们还想参加四叔的蹴鞠队,二月二坝上草原只要四叔赢了,殿下也能早日免罚,您可千万不要听那起贼妇的,乱给四婶扣帽子。”
李大夫人气结。
她这不是养的儿子,是养了个仇人吧?
尽帮着那小贱人说话。
早些时候干嘛去了?如果上次不是这个不省心的闹着要跟孙珍在一起,他早和孙滢成亲了。
想想孙滢的嫁妆和经商能力,想想孙滢带过来的嫁妆,李大夫人的心在滴血。
唉,都是天意啊,她微微叹了口气,如果此时丈夫袭了爵位,自己当上了诰命,儿子再有了官身……
正需要大量用钱的时候,没银钱怎么办呢?
尚了公主虽然名头好听,但等于娶个活祖宗在头上供着。
千不该万不该那个时候怂恿着儿子选孙珍这个小贱人!
李大夫人没敢反驳儿子的话,也没敢再说孙滢的坏话,她怕儿子跟她算之前的帐,她提都不敢再提。
若真能赢,陆四再求情,皇上高兴的情况下,还真有可能免了太子的罪。
想到此,李大夫人又觉得她应该递牌子进宫一趟,安慰一下皇后娘娘,然后顺便提一下儿子所说之事。
李嬷嬷在床上躺了几日,一家子都开始准备后事了,她居然又爬了起来,吵着肚子饿要吃的,一家人惊得目瞪口呆。当然这都是后话。
李大夫人有诰命在身,总觉得自己身份不一般。
罢了,罢了,陆家设赏花宴她不在岂不是便宜了孙滢那个小贱人?
“明明家里才承了爵位,自己又封赏了诰命,彬儿又成了翰林院的编撰,这一桩桩,一件件,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喜事,老四家的非得办什么赏花宴!母亲也太偏心了,就由着那孙氏胡闹!”李大夫人实在忍不住了,向丈夫抱怨道。
陆大老爷皱了下眉头,“办喜宴?没看到太子都被罚了?娘娘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你还有心情办喜宴,还是向四弟妹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