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却有些紧张地捏紧了手指。
江意绵看着重新塞进自己手里的帕子,倒是没多犹豫,伸手擦了擦对方半湿的头发,盯着眼前这张俊逸的脸,好一会才道:“你上次离开是去找家人吗?”
见陆辞简不说话,她又连忙补充道:“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总该告诉我一些你的事吧。”
不然,总会在对方突然不在家时,以为眼前这人是又离开了。
陆辞简唇角上扬,心情说不上来的好,但还是问道:“我们怎么熟了?”
江意绵瞥他一眼,收回手认真道:“都同乘一匹马了,还不熟?”
毕竟,上一次和别人同乘一匹马的人是她知根知底的同伴,一个比她小很多的小女孩。
陆辞简一怔,鼻尖似乎又重新萦绕着清香,昨日圈着对方的触感,重新回到了他身上,耳尖倏然再次染上绯红。
江意绵轻笑出声,见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也染上薄红,忽地凑过去轻声道:“你都叫我绵绵了,还不熟,阿辞?”
陆辞简顿了顿,旋即唇角微勾,只笑着道:“嗯,很熟,不过,我没有家人,以后会有的。”
那些人都不算是他的家人。
江意绵怔了怔,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见对方似乎不是很在意才松了口气,笑着道:“没关系,我的家人也会是你的家人,小洼地的人也都是你的家人。”
陆辞简轻扬唇角,道了声,“好。”
正说着,老远就听见了狗剩的声音。
“意绵姐,辞简哥,你们快来看,爹爹做出来了。”
两人回过神,当即朝着狗剩走去。
眼看着主人走了,咪咪也没了在荷塘玩闹的心思,从荷塘里迅速跃了出来,跟上前面的人。
一来到陈家院子里,陈铁柱就朝着两人招手,笑着道:“意绵,快看看,这是不是你需要的东西?”
两人手里分别拿着个竹筒和两端有圆头,中间细的竹制品,类似注射器,只不过竹筒底部的出口却有大有小。
江意绵笑着点头,“就是这种东西。”
说着,她就去一旁已经被刘老头搅拌成糊状的香皂锅里,装入一些香皂糊放进竹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