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每次出事,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谁在乎?”
“大不了自罚三杯。”
“没有人在乎。”
“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全县先自查,出现的问题的,谁出事谁负责,可以减轻处罚,但不能不处罚。”
“刘水,你的指示,我们一定遵照执行。”
谢平说道。
“别,我就是建议,指示谈不上。”
“两位老大哥,别怪我就行。”
“刘水,你虽然辞职了,但还是副厅级干部,指示工作没错。”
“走吧,这里工作告一段落,咱们回去,晚上喝两杯。”
“好,我跟荷塘县的同志说一下。”
“我这次回来,只是路过,忍不住回来看看。”
“我们有重要任务。”
“你现在在荷塘县任职?”
谢平,何大海一起看着刘水。
“没有,没有,我在荷塘县当实习生。”
“实习生?你还需要实习?”
谢平不敢相信。
“程序,程序问题。”
刘水笑着说道。
临走的时候,刘水又去看了要钱的老人。
还去她家邻居朱家信家看了看,一贫如洗有点夸张,家徒四壁,也说不上。
但是刘水与谢平,何大海都愧疚的直流泪。
这一家,很明显是因病返贫的代表。
家里能够卖的,都卖的差不多了。
刘水给两个病人把脉,看病。
都是慢性病。
朱家信的肝病非常严重,骨瘦如柴。
刘水斟酌再三,还是没有给他开药。
“病情太重了,中药也不是无毒,喝药,必然会加重肝脏的负担,送去医院吧。”
“等到稳定以后,在吃中药。”
刘水说的很轻松。
但他心里知道,朱家信的时日无多了。
打了120,把人送到县医院。
“他是乙肝,病毒量很大,只要及时抗病毒治疗,或者是正规治疗,不至于发展到无药可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