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她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个倔强的,又道:“你看,你还不信,他昨天都招了,说是你勾引的他。太夫人忙着审他,所以才没工夫来料理你。等她忙完了,他的虚假口供也落实了,别说是你,怕是你们防风氏,都要被牵连。”

她拔高了声音,呜咽不已。

我对鬼方端使了个眼色,他就一点头,手上聚集了灵力,挥过去噤了她的声。

我拉起她,拿下她口中的巾帕,对她说道:“你若还不信,我就领你去看。”

说罢我和鬼方端带她出了门,一路走到了祠堂。

祠堂也是重重把守,但是守卫被我的花言巧语唬了去,开门放我们进了。

我把防风意映藏在了正堂大塑像的后面,自己和鬼方端站在堂中,派人去提隔壁偏房里关着的涂山篌。

涂山篌似乎也是被暂时封住了灵力,但是他的嘴没被封住,估计是骂了一宿,已经哑了。

他一进门看见我,便嘶哑着怒道:“好你个诡计多端的小蹄子!原来是你挑拨离间坏了我的大计!二弟居然靠女人做事,满嘴的仁义道德,私底下也就床上这点儿能耐!”

我嗤笑道:“大少主,休要血口喷人。你自己乱睡乱勾搭,利用女人,看别人就也是一样了?我和二少主清清白白!”

好吧,也许我心思不清白,但是都还没上垒呢,在他们这里算很清白的了。

涂山篌听了这话,目光一暗:“他还未曾……?!那你怎地对他如此死心塌地?是他许了你要你做姨娘吗?我也可以的!你去帮我求情,想个法子推脱开让奶奶放了我,我以后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我甚至能娶你,二弟娶不了你,我可以的!以后我做涂山氏族长,你做族长夫人,不是很好吗?你跟着他,最后顶多落得个赵姨娘那样的地位,有什么好的?哦对了,你放心,我做族长也不会再害二弟的,他这次放过我,我以后也都对他好。”

我冷笑了一声:“大少主,你娶我?那防风小姐怎么办?”

他连忙解释道:“那女人如此愚蠢,心急地坏了我的事,我怎能还要她?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她要荣华富贵,我要她帮我做事,她勾引我我便顺便快活快活。她婚前失身,不像你,那么洁身自好,人又聪明机灵会办事,我看你比她那千金小姐还要高贵还适合做夫人!还有鬼方公子,你帮帮我,我做了涂山族长以后,定和鬼方氏永世交好,这中原不就是你我囊中之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