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经脉跳动着,感觉自己全身都烧起了连天的火,只有贴着她才能感受到一丝清凉。
她轻轻亲了亲他的脖子,轻柔又刺激的酥麻开始在他的身上蔓延,他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还难受吗?”她抬起眼问他。
他说不上来。
身体是好受多了,但是他的心里有些难受。
他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剖白道:“小萱,我,我没有要借着这个来逃避……”
庭萱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似的,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乖。
她抱住他汗津津的头,柔软的舌头卷绕起他的,随后滑入他湿润的口腔。
“嗯——”涂山璟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近似于叹息一样的声音。
他抖动着,感觉身下的沙发垫已经被他们沾湿。
随后他听到了她在耳边的低语:“我知道。我们现在这样,只是因为我爱你,你爱我,只是因为我们想做而已。”
他感觉耳边一阵轰鸣,等到他再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身在卧室的床上了。
铁架床吱嘎吱嘎地,像是不堪承受冲击,要散架了。
她眼角有了泪,不知道是痛了还是怎样,所以他心疼地上前去舔了一下她的眼角。
她没有示弱,寻到了他的喉结轻轻咬了咬,然后紧紧抱住了他。
涂山璟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熟透的甜软水蜜桃包裹住了,心中和脑中那些纷乱仿佛随着汁水流淌而去。
呼吸愈发浓重,厮磨愈发缱绻,他们在交缠中难分难舍。
不知过了多久,他枕在她的腰肢上,摊开了四肢。
她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脸,对他说道:“罚你洗床单和沙发垫。”
涂山璟用脸去蹭她的掌心,仿佛热度还没完全消退,须得贴上才能获得救赎。
“好。”他答道。
然后她问他:“你们狐族,有什么东西像猫科的木天蓼那样吗?你怎么突然发,发——?”
涂山璟听她说不出口那个词,面上又是一红,轻声答道:“有,是君影草。但是中原很少见,一般长在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