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玻璃的坚固程度还是很有限的,轿车玻璃瞬间碎成了渣渣。
中年司机气坏了一脚油门就追,但是这群人骑进去了小巷子压根追不上。
刘夏莲说:“这事跟你们没关系,两辆车留下,回去赵总打个电话,就说这两辆车我用几天,损了坏了我全赔。”
“你是赵总的三妹,我们岂能坐视不管。我俩虽然都是粗人,但是燕赵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玩命都不在话下。”
“那不能,你俩就放心开车吧,所有损失我来承担。”刘夏莲说着一招手一只鹰隼飞上了天空。
司机看呆了,这是遇到魔术师了吗。
“这鹰是干嘛的?”
“侦察去了,追那几个小子去了,咱们找地方把车玻璃换一下,想玩就跟他们慢慢玩。”
刘夏莲安排吉普车司机把张教授、刘冬雪送去飞机场了,其他人都留下来要战斗到底。
和天斗其乐无穷,和地斗其乐无穷,这年头人的战斗意志很强。
车玻璃换好,吉普车回来了,天也快黑了。
四人上了车,司机问:“去哪里?”
“去东面郊区,到地方把车留下你们回去就行了。”
司机挺生气:“你信不过我们?”
“不是,这个小崽子衙门口有人,你们长期在这里,对你们不利。”
“好吧,那我们听你的。”两人不是愣头青,如果单纯是社会青年,那没问题,可是衙门里的人要收拾他们那就太简单了。
再说薛子林,高兴,下午把刘夏莲的车给砸了。晚上带着一群机车少年去了城东郊区了,要进行摩托比赛,昏暗的灯光,营造了比赛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