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终于就可以随意控制身体了,爽!】阮软在床上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后沉沉睡去。
半夜里,阮软被饿醒了,揉了揉眼睛去了厨房,可厨房的柜子全都上了锁,什么都没有。
阮软笑了,笑的很阴森。
第二天,阮软坐上了下乡的火车。
第三天,阮家失窃了,被偷的非常干净,一根毛都没有留下!
阮父还是在门口拿人家尿素袋子,又去借了一身衣服去报的警。
可他报警失窃不成,反而被举报私生活不检点,事情不大,但是夫妻两人还是双双下岗了。
教育部不要他们,他们又因为失窃,身上一毛钱没有,一家四口总不能饿死吧。
其他地方不管,街道办咬着牙忍着为难,给他们挤出了个扫厕所的活儿。
……
阮软在火车吭哧吭哧的坐了三天四夜,这才终于到了石哲镇。
阮软的舅舅跟着来接知青的拖拉机,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了,看到大包小包的阮软出来,连忙小跑着接过包袱。
一起来的七个知青们早就累坏了,看到老乡这么热情,心里一松,也跟着要把行李递过去。
“干啥,自己放!”阮舅舅只觉得他们莫名其妙的,行李是一个都没接。
“你这人怎么这样,凭什么特殊对待她啊……”
“舅舅,这次我回来,把姥爷骨灰也带回来了,以后我再也不要回去了。”阮软摘下胸前挂着一个包袱,眼中带泪的扑进了舅舅怀里。
阮舅舅接过他爹的骨灰,又叹了口气,“好,以后咱们再也不走了,跟舅舅回家去!”
“嗯!”阮软擦了把眼泪,依赖的跟着阮舅舅坐上了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