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要被罚的很重吗!不不不!
“娘啊,我错了,你告诉我哪里错了,千万别头痛啊!”裴梓潼一个滑跪抱住了辛勤的腿,抬头皱着脸求饶。
千万不要啊,脚痛最多罚她站马步,腿痛她最多练练梅花桩,什么痛有什么价值的惩罚,距离上次她娘头痛还是两年前。
那次她只是带着弟弟和哥哥,把程家那个不学无术,还调戏良家妇女的公子在街上给废了。
那天,她知道了做以好意去做坏事,自己是万万不能露面的,那天,她学会了智取和敲闷棍。
那天,她被拘着学会了绣花,还有宫里来的嬷嬷,拘着她学了两年的规矩!!
现在怎么了,她只是告状小舅舅欺负她,她在智取自己的幸福,为什么娘要头痛,哪里痛都行,为什么要头痛啊!
辛勤四十五度仰起脸,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侧脸,有些害怕的往裴弛怀里贴了贴,“你在说什么,夫君我好害怕,女儿的表情好狰狞啊~啊~她还掐我腿,嘤嘤嘤~”
裴弛脸色阴冷起来,裴梓潼到底是年岁不大,还未及笄呢,在重大压力挤压下,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辛勤丢开了裴弛的衣襟,饶有兴致的侧卧歪躺在贵妃榻上,欣赏着裴梓潼崩溃的哭泣表情,“夫君,揉揉腿。”
“铃铛,拿面镜子!”
“是!夫人。”
裴弛“……”
裴梓潼哭的眼泪鼻涕都在一起,好不难看,看见镜子竖着自己面前,她哭的更伤心了。
辛勤此时丢过一张帕子,“什么时候学会哭的惹人怜爱,把这张脸发挥出最大优势,什么时候起来。”
裴弛心里一咯噔,猛然看向辛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