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剑身的深深嵌入，龙国水牛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咆哮，但很快就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之前没有仔细去想，但当现在仔细去想时，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油然而生。

龙国水牛的皮肤期韧性和硬度已经十分强悍，其头骨更是如此，张凡估计就算自己用剑全力刺向龙国水牛的脑袋，也不一定能够将剑笔直地刺进龙国水牛的脑袋里。

更别提像凌天缘那样，远距离抛出的剑都能刺进龙国水牛的脑袋里。

说实话，拥有这种实力的凌天缘，张凡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能够拖住凌天缘这么久？他不禁好奇起来，想要一探究竟。

于是，就打算直接向凌天缘发起询问，当张凡刚开口询问道：“凌老师，您这是……”

凌天缘此时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询问。

“你也不用问了，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嗯……至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凌天缘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打来了电话，想必应该是有事情需要问我的吧？”

张凡挠挠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在思考了一会后，缓缓的将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老师是这样的，我醒来之后，特管局那边要我去进行询问......”

张凡从自己醒来后开始讲起，再到最后的，李教授所提出的提议。

“老师，我不确定是否要答应李教授的提议，我虽然清楚的知道，李教授肯定不会害我的，真的拿给我试的药，基本上都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呢，万一偏偏运气不好呢？”

说着说着，张凡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思考着利与弊。

对面的凌天缘在听了张凡的担忧后，沉思了一会，随后缓缓地开口说道：“张凡，其实李教授在你打电话给我之前就已经打电话给我了。”

“他让我劝你接受他的建议，并且将他的打算也告诉了我。”

张凡眼神微微一动，这下他知道为什么刚才打电话给凌天缘，却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了。

“老师既然李教授找你了，那您觉得我该不该接受李教授的建议”

李教授能够得到凌天缘的电话，这证明着李教授的不凡，张凡不知道，如果他拒绝李教授的话，会不会给三阳门带来麻烦 。

如果因为张凡他自己的原因，导致三阳门被针对的话，张凡实在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