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清泉濯足,花上晒裈,背山起楼,烧琴煮鹤,对花啜茶,松下喝道。”谷静怡吃吃的笑着。
“什么意思?”尤可为问。
“大煞风景!”谷静怡说。
“话说,您现在不浮躁了吧?”尤可为问。
“嗯,现在信你了。”
“是不是咱们现在该出了?涨了这么多。”谷静怡问,自己的20万现在已经变成了60万,她很满意这个成绩。
“这才哪到哪儿?”尤可为往谷静怡面前凑了凑。
“我是这么想的,你现在得想熔岩的原始股东在想什么?现在的价格才刚达到他们最初的发行价,他们肯定不会满足的,资本是冷冰冰,没有感情的。”尤可为不想把话说得太狠,他感觉他的判断是绝对正确的。
“那什么时间能抛掉,这个价格还能坚持多久?再掉下来怎么办。”
“没事儿,你再信我一次。”
“挣了钱,你还想干什么,我说话算数,挣的钱都投给你。”
“我想做的事情很多,这些钱还远远不够。”尤可为说。
去年春节的联谊会深深地刺痛了尤可为,李占彪这样的暴发户也能当上宁安功臣?他尤可为也要做宁安功臣!最大的宁安功臣!
熔岩股票投资的成功更提振了这个男人的野心,几百万?目前仍然任何事情都做不了,尤可为的目标是几千万、几个亿。
“静怡,如果这次能够挣了钱,我想回宁安投资,我要为家乡做点事。”是啊,发达不归乡,如锦衣夜行,在家乡父老面前拿出自己的实力,这才是真正的成功。
“嗯,嗯,宁安工业基础薄弱,县里财政非常紧张,崔浩书记和刘春民县长经常往市里跑,申请各种政策,让市里给各种支持。”
“如果你有这个心思,这是好事,我支持你。”谷静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