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蹲在一旁静静欣赏着他扭曲的面容，过了好一会，威廉似乎已经受够了这种疼痛，神情开始变得麻木。

他心中稍松一口气，看来伤口处的肌肉可能已经坏死了。

“继续。”

身前的恶魔低语了一句，他的手臂再次被撕扯掉一截！

同样的步骤，同样的调料，这一次换了组合方式。

又是一种全新的疼痛组合方式。

威廉几度昏厥，眼看着自己的血量就要见底，他内心竟然生出来一种解脱的期待感。

而就在这时，一个番茄被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番茄美味的汁水顺着喉咙流进了肚子里。

啊，这是到天堂了吗？我竟然吃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番茄……

“哦忘记了，这个番茄可以止血，还必须得再撕一次。”

威廉猛然睁开了已经迷离的双眼。

不，这里不是天堂，这里不是通向天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