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下子把陈灵和谈墨吓一跳。
这两个人都拉着我手问:“你怎么样?”
我没说话,这一刻我在尽力压下心血翻涌。
他们两个见我的模样赶紧带着我回到村子里。
走时我也回头看一眼,这里一片狼藉看得出来发生过很大的战斗。
可战斗的情况让人难以揣测。
回到村子里,村长早已经遥望。
见我们回来他什么都没问只是帮忙把我带进去。
见我脸色不对他伸手给我诊诊脉。
良久才说:“娃儿心中瘀血很重啊。”
口音浓重的一句话让我有几分恍惚。
他见我恍惚叹口气说:“娃儿,我会点蛊术你要是愿意我就帮你治疗一下,要不然这么下去你得把自己闷死。”
我依旧没有什么情绪,陈灵见此轻声说:“您给他治疗一下吧,这孩子伤心欲绝没心情回话。”
村长听着也不犹豫,一只鲜活的蛊虫就这么消失在我的皮肤之中。
我突然觉得心脏一阵疼痛,好像最近所有痛楚这一刻全部得到宣泄。
抬头红着眼撕心裂肺地喊着,没有人阻拦他们只是静静地听着我响彻村庄的叫声。
不知多久,我再一次张嘴吐血。
可相比较刚刚吐的血,这一次我是带着一条虫出来的。
村主任叹口气说:“娃儿,一切都有定数。你是修行人这道理比我这个糟老头子懂,所以别把自己陷进悲伤之中。”
我听着劝慰笑笑点头。
“谢谢您。”
“是我要替那些娃子谢谢你,没有你们拼死保护他们恐怕已经死了。”
我看着门外昨天一起玩的孩子眼眶发红。
这事我不后悔,可我依旧不能接受李寒诗的死。
住了一天,我们第二天才回转铺子。
陈灵期间一直没说话,可快要到铺子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你是不是怨我没有救下摄青鬼和李寒诗?”
我摇头看着外面说:“这事怨不得叔你,只能说是我能力不够,要不然他们死不了。”
他听着叹口气说:“你昨天夜里一直在梦里问为什么。”
我沉默不语。
其实我真想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会接连离开。
但是一切问题都不会有答案,我又何必执拗于这事呢?
想着我下车回到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