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最正常的黄土,实则里面掺杂了生石灰,也就是说这里另有玄机。

那个古白寨的老头咳嗽着过来,扫了一眼地面后在地面上就这么敲了一下烟袋锅。

烟袋锅里的火落在地上的瞬间,这生石灰就开始蠢蠢欲动。

很快一个扭曲的人影出现,这家伙浑身是血地一步一步走过来。

“血降。”

我呢喃一句,老头在自己随身斜挎的布包里抓出来一把黑色的粉末撒了出去。

这粉末遇到这个人形后两相抵,这个人形消散。

我却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

咳嗽两声以后我疑惑地问:“老人家这是什么东西?”

“蛊粉。”

他说了一句后看了一眼周围继续说:“这家伙布置了不少东西啊。”

说着一把一把蛊粉撒了下去,噼里啪啦地一阵响动以后,我嘴角抽搐的看着满地疮痍。

其实我不心疼这些建筑物,我心疼他的这个蛊粉

这玩意挺难炼制的,什么好人家庭能这么撒啊。

这老头是真的家大业大啊。

许是看出来我的心疼了,他咧嘴一笑:“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太容易了,继续往里走吧。”

我点头,我们刚进屋,就见到一个女人早已经等候多时。

只是这个女人是一个带着自己五脏六腑飞舞的头颅。

“这玩意就是飞头降?”

老头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锅提问,我摇头:“这个算是飞头降的变异,人头降。”

“哦,他们的花花门道还不少勒。”

我没接茬,这女人嘴唇猩红地盯着我。

“你们去找张成路,这个家伙我来对付。”

谈墨自告奋勇的说着,我微微蹙眉摇头:“不行,这玩意不比飞头降差。”

“没事,这东西我能对付。”

见她这么说我就只能点头往外走,而老头见我不放心回头和自己的人说了什么。

因为是用的苗语,所以我也没听懂。

最后一个老婆婆走出来,看着我们口音浓重地说了一句:“我留下来陪着这孩子。”

“谢谢老婆婆。”

我感激道谢,然后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