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篆:我什么时候说了?
“租院子?可以啊,你叫袁篆?你弟弟叫啥?”刘妈停下脚步,诧异了几秒。
“袁竹,小名猪猪。”猪嘛,好养活,亲妈说的。
“好啊,好,猪猪,哈哈……”娘俩笑的露出牙花子。
袁竹:……莫名感觉受到了伤害。
袁篆带着袁竹做了八岁该做的事情,连吃带拿后,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母子三人带着不多的行李站在了李大美家大院门口。
李大美夫妻俩育有两子,老大刘乐已经高一了,这次因为集训,所以要住校一个月。
四合院干净整洁,占地一亩,大门在北,东南西各方,都是三间,中间为客厅,左右为房间,东面由夫妻俩和大儿子刘乐住了,刘达住南面的,里面设有厨房和书房,袁家一家子搬来,正好就住满了,西面两间房,在袁篆强烈的要求下,单独住了一间。
袁竹一点都没觉得跟妈妈睡有什么问题。
三街唯一的纸扎店,付波把新到货的朱砂和黄纸整理好,就开始将过期的朱砂移进木匣子,这都是要扔进库房的,“师傅,咱们这里又不是药铺,进这么多朱砂干啥?而且人家的朱砂都不过期,咱们的为啥要一年换一次?”店铺的小助理嘟嘟囔囔,手里的动作却是熟练且快,每年只进二十斤朱砂,价值却可以比得上店里其他所有货物的总成本,关键是,每年卖出去的加起来,连一斤都不到,店里其他的货物虽然卖的不错,但是也不能这样浪费啊,最要命的是,他少进货一两,都能被他师傅骂个狗血淋头,他问,师傅也只是沉着脸,啥也不说。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柜台后,老人声音平淡无波。
付波撇唇,不高兴的垂下眼睑,又是这句话,哼,也不知道坚持个啥,奇奇怪怪。
他是个爸妈都不要的孤儿,六岁多流浪到这里,连姓名都没有,被师傅收留后有了姓名,付波,师傅叫付权,师傅教养他长大,如今已经结婚有孩子,师傅就像是他的父亲一样,给了他所有能给的,但是就不允许他喊爹,问就是‘不能’。
十五年过去,后院的朱砂已经有了两大缸,都是废弃的,师傅不扔,但也不卖,只是储存在那里。
“叔叔,我想买点朱砂和黄纸。”一道稚嫩的孩童声从门口传来。
付波转头就看到个黄毛小丫头笑呵呵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