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语气玩味,尽显尖酸刻薄,与方才那小鸟依人的姿态完全不搭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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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汉子嘴角颤动,显然已是愤怒至极。
然而这般姿态,在他们看来看,不过是气急败坏的后的表现,反而是让其觉得心中舒服。
“赤儿!”老妇终于出声,喝止住自己儿子,随即又道。
“这两忘楼开不开老妇说了不算,这酿酒之法也不会教给二位!”
话音落下,场中氛围再度陷入沉寂,赖正堂嘴角弧度压下,推开怀中女子。
“这酒楼你既然做不了主,那我便替你做主!来人!把这酒楼拆了!还有,知会一声青松县令,就说本公子在两忘楼!”
至男人身后,一位仆从打扮的汉子恭声应是,随即就往楼外走去。
随即,便是七八个有些本事傍身的行家鱼贯而入,腰间竟是掏出了大刀。
不显眼的角落里,本想看看这位老妇会如何应对的李时安,在见到这些汉子尽是不管不顾,挥刀而上时,便知道,自己怕是不得不出手了。
为首挥舞长刀的汉子,朝着柜台就是高高跃起,全然不管柜台后面站着的店小二便要狠狠劈下。
“不要!”
“砰!”木屑四飞
有人怒喝出声,却是无人能阻,刀光落下,就在众人以为要见血的时候,只有那握刀之人知道,自己则这一刀,没能杀人!
“打架归打架!可见血就不太好咯!”
众人身后,响起声音,沈家祖母藏在袖中的手,终于是松弛下来,但场中还有一些人,却是紧张起来。
先前卧刀男子,后跃几步,护在主子身前,神情颇为凝重,他乃是郡丞招揽的护院,自然有些本事,可方才那男子救走那位店小二时,他竟是没看清那位男子的身形轨迹。
“你是何人?”
始终漫不经心的赖正堂这才发现酒楼竟然还有人,而且似乎还是一名练家子,于是正眼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位年纪比他还要小些的青年。
李时安放下被自己薅着脖领子的店小儿,掏了掏耳朵,不情愿道。
“要打架就快点!老子没时间和你们拜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