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小女子承认,方才说什么以身相许的玩笑话,是有些开过了,我向你道歉,替你治伤当做赔罪,别生气了,如何?”
听着穆清那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乐少言更加不爽了,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声:“我才没生气!”
“是是是,你没生气,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你这女混子先口无遮拦的,我不过也是想治治你那轻浮的臭毛病,省的你尽会油嘴滑舌,去哄骗别人家姑娘。”
穆清说这话,乐少言就不理解了:“我哪有去哄骗别人家姑娘?!”
乐少言得不到回应就开始不停叨叨了,然而穆清始终是笑而不语,只在内心暗自腹诽,要不是不能提沈夫子之事,还真想好好和这女混子理论一番。
直到乐少言嚎累了,再也扯不动嘴皮子了,一直噙着浅笑却默不作声的穆清这才有所动静。
“医者,救世济人,是为本职,乃我本心,不为所求,不为所图。”
穆清慢条斯理地说着话,端起了桌上那碟放着三才杯的托盘。
“先前所说你须报救命之恩之事,只是随口提及的玩笑话,救你,更是我作为医者应当做的,与我想重新认识你,实现你心中所想来还你旧恩,并无干系,所以,你也无需认为对我有何亏欠之心。”
伴随着一道道轻言细语悠悠传入乐少言耳中,穆清托着茶杯,手持茶盖在水面轻轻刮了刮,使整碗茶水上下翻转了一圈后散到周边,随后才嗅着茶香轻抿了一小口。
“至于你所说的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倒是觉得此言差矣,许诺身心之事理应遵从两者相爱的本意,而非变成偿还恩情的筹码,想来,还是得等日后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