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我的故乡也未能像你们的世界那样幸运。”
“……我很遗憾。”
瓦尔特没法向这位独自一人挺过来的“雷电芽衣”表示什么怜悯和同情,他的心中只有对对方遗憾和对自己的庆幸。
——幸好,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他们”一起挺了过来。
“但我仍想知道,在那‘巡猎’的表象下,黄泉小姐,究竟是哪一种力量在驱使着你独行至今。”】
“约阿希姆……你怎么还是那么没脑子?你这不纯纯在揭人家的伤疤吗?”
瓦尔特(铁):“……”
我那是为了安全,这不……
“既然人家没有敌意,那你那么深究人家的力量干什么?只要和你站一边不就行了?我们当初不也没有深究过乔伊斯的力量吗?”
瓦尔特(铁):“……”
你别这样,我胸口痛。
“好了好了,特斯拉,你少说两句。”爱因斯坦打断了特斯拉的吐槽,“瓦尔特情商不高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玩意儿是硬伤,后天基本难以治愈,你就别计较了。”
“你难道忘了,当初在第二次崩坏的时候,他到底是怎么和第二律者谈判的吗?”
瓦尔特(铁):“……”
西琳:“……”
噗噗~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呢!
杨叔号被击沉了。
【黄泉:“……”
女人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索。
随后,她睁开了双眼,看着瓦尔特,道:“……瓦尔特先生,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先继续刚才的话题。”
在的到瓦尔特的同意后,她隐晦地说明了自己力量的来历。
“我很喜欢你的比喻。诚然,鸟儿生来就会飞翔,但在遥远的曾经,它们的祖先也只得从地面仰望高天。”
“它们看见那遥远的,来自天外的光芒洞穿云翳,普照大地。于是一次又一次,一代又一代,鸟儿们展翅高翔,试图触碰天顶,只因太阳就在那里。”
“那么,如果当最后的鸟儿终于飞上天际,却看见光芒的尽头并非太阳,而是漆黑的大日……”
“那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向光而行?”
画面暗了下来,转到了黄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