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的额头上长出了一个个“╬”符号。
“托帕你够了!”
“哈哈,你急了,你终于急了。”
“你闭嘴!!!”
花孔雀终于忍不住炸毛了。
【“要我探案,又不给半点线索……真有你的,脑袋长翅膀的混蛋。”没有其他人,他彻底放下了端着的脸皮,丝毫没有再给星期日面子。
“但你们为那个偷渡犯如坐针毡的样子,倒是应了我的‘猜想’。”
男人强忍着脑袋里传来的眩晕感,拖着沉重的身体,向着“黄金的时刻”最繁华的大街上走去。
“接下来……就让公司的财富之雨平等的落在每个人的头上吧。”
然后,砂金便开始了他的撒币行为。
在他的“情感攻势”下,无论是在“黄金的时刻”沉沦的旅客,还是守在一旁充当安保的猎犬家系成员,他们都愿意给这位慷慨的先生一个面子。
最后,砂金问到了一个皮皮西人身上。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他的身体就率先撑不住了——他直接半跪在了地上,单手撑着地面。
“还记得我说的吗?”那个皮皮西人绕到了砂金身侧,不符合她形象的磁性女声从她的嘴里发出,“你们茨冈尼亚人就适合待在窨井盖下边……”
“瞧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问问这里、嗅嗅那里——”
砂金站起身来,看向对方。
那皮皮西人已经变成了花火的模样。
“——死亡的血腥味就这么勾人吗,小孔雀?”
“哼……是你啊。”砂金的声音显得异常沉重,感觉他已经时日无多了,“我早该猜到的,知更鸟死后,出现在电视上的‘替身’就是你吧,假面愚者。”
花火眼眶微眯,就像一只可口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