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活该,你就不该强出头,要是你最初没有动……”
江澄正说着,江宗主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江澄,你知道刚才的话有何不妥之处吗?阿澄,有些话不能乱说,说了,就代表你还是没明白,云梦江氏的家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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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怔怔的立在原地,他这个人自尊心又一向极强,又极为崇拜自己的父亲,渴望江宗主的认可,这样直接将他全盘否定的一句话,太过于沉重。
“江叔叔。”白沐往前走两步向站在江澄的身侧,一边向江枫眠行礼后,开口道,一边听见门外传来的几不可闻的动静,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先开口了,没有让虞夫人来说话。
“云梦江氏家训,白沐也曾听闻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成则谓之勇,败之则愚至极。
单以成败来论是非功过又未免太过于武断,后面也一句,虽然有些偏颇,但也不是并无道理的,魏公子侠肝义胆,路遇不平拔剑相助亦是少年性情。
可江澄的话也不能说他没有明白云梦江氏的家训,他们两人性情各异,看待事物的立场也不一样,您自幼教导魏公子的是随性而为,更重情理,魏公子自然是洒脱不羁,张扬肆意。
可您对于江澄的教导,是云梦未来的家主,他要重责任,懂担当,明轻重,知进退,他身上担着的,是江氏的未来和云梦的百姓,他才要三思而后行,更要考虑成败的后果,您既以枷锁框住了他,又何必要求他和魏公子一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白沐略略停顿了一下,咬牙继续说道,“何况,江叔叔……别人不知道我和父亲母亲来云梦江氏的目的,到如今,您还不清楚吗?”
“白沐!父亲,白沐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她只是一时心急,都是阿澄的错,您别怪罪她。”江澄一把将白沐拉在自己身后,他没想到白沐竟然会为自己而鸣不平,感动之余却又怕她惹父亲生气,虽说父亲一向脾气温和,但这番话属实是有些冒犯了,怕父亲因此而迁怒白沐。
“我倒觉得沐沐说的没什么问题,”门口的虞夫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云梦江氏的家训,他不明白,魏婴明白就够了。你可还明白哪个才是你的儿子!”
说着虞夫人一把拉过江澄,双手将他拉在江枫眠面前,江澄有些难堪的别过头,“你好好看清楚,这个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就算你因为这个是我生的而看不惯他,可再怎么样也改不了他还是姓江的事实,我就不信,你没有听到过外面是怎么说的……”
“虞夫人,您先喝杯茶吧?沐沐刚刚泡好的雨前白茶,今年刚开春便送过来的新茶,夫人先试试?您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