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瞥了眼这人旁边的人，忽然轻笑，挥手让其他人离开，只留下了重泰和孟凝两人。

“只有主神才能杀死主神。”乱朱喃喃，“杨钰和白烁实在太碍眼了。”

有杨钰在，梵樾不会看向别人，而白烁竟然也敢跟她作对。

“不过都是凡人，又凭什么配得上皓月殿殿主，他合该与我相配！”

乱朱冷声两人吩咐道：“明天去白烁面前逛一圈，自然点。”

“是。”重泰和孟凝满脸尊崇，像在看世间唯一真神般。

这种她即世界态度让乱朱的心情舒缓了许多，哪怕她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傀儡操控之下，但那又如何，终究是她给了他们这些已死之人重回世间的机会，就算他们还有意识，也该敬畏她，奉她为真神！

“去吧。”

……

第二天，众人上街的时候又发现了一处古怪——这里的东西竟然不要钱！

村民们还觉得理所应当，都习惯了。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杨钰将手中的刺绣放回了摊子上，继续往前走。

“世间不存在完美的公平，都不要钱根本不可能养活这么多人。”跟在身边的梵樾眉头微皱，他打理着皓月殿，更了解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的规律，“除非……他们都不需要。”

“这里的怪异的确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