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华子包装，给老程散了一支，又远远扔给老牛一支，客人伏在按摩床上，连忙摇头示意。

王真只能作罢，收起华子，搬了个凳子围观老程操作。

老程接过烟别在耳后，慌乱了片刻，神色又恢复如常，朝着柜台后的老牛，高声喊道:“老牛几点了，和小红约下时间，别耽误了事情！”

老牛头也没抬，将王真散的烟放入一个华子烟盒里，回道:“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说好一起去探店，你不去一会我下班自己去！”老程嘴上说着，手中一刻不停，反而推拿得更加卖力起来。

这一套操作，弄得客人连连皱眉，在一阵阵舒爽中慢慢忘记了自我。

“探什么店？”王真看到老程想溜，接过话茬，半开玩笑道，“还有比你们这店更专业的吗？看来看去就你们两人，996还是770啊！”

老牛闻声从柜台后溜达出来，既然人家烟都散了，那就好说，倒了杯茶递给王真，口中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啊，其实我们店还有一位大师傅，不过家中常年有事，来的时候不多，你懂得！”

“原来如此！”王真接过一次性水杯，不动声色地放在一旁。

“听他吹牛批！”客人忽然插了一嘴，“这店里，我就没见过第三位大师傅！”

老牛闻言扬了扬眉毛。

王真了然，看来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正式工挂牌，平常在家休息，现在店里的都是临时工。

还能这么玩，真溜！

一顿寒暄过后，店内几人一起愉快地吹起牛批来。

……

“这一片几家按摩店，还就老牛的生意最好！价格实在，手法又好！”客人感叹道。

“那是，以程师傅的技术，在这一片不做第二人想。”王真一锤定音。

“老程？那也是我大发慈悲，不然以他的臭脾气，去哪能混上一口饭吃？”老牛不失中肯地评价道。

“滚滚滚！马上下班收工！”老程笑骂了一句，手上给足劲道，高声喊道，“对不起了，今天我又要到饭了！”

“啊啊，你轻点，老程！”客人连连惊呼，“你们玩归玩，闹归闹，别拿生意开玩笑啊！”

“什么大生意，一百块都不给我！”

“啊啊，这个你找老牛，他给打的九五折！”

“按个摩还打折，这狗老板不尊重我！”

“啊啊，别闹，老牛不尊重你，你别拿我泄火啊！”

“男子汉这点痛算什么，忍着点，马上就结束！”老程冲着王真一笑，“小兄弟，你说对不对？”

“没毛病！”王真扬起下巴道，“什么叫做按摩，那是从头开始，给足尊重，肝胆相照，腹背相亲，最后满身大汗，平步青云，享受人生！”

“精P！小兄弟有才！”客人皱着眉头，竖起一根大拇指，随后龇牙又道，“想舒服，还不如去足浴店找小姐了！”

“粗俗！”老牛插了一嘴！

……

聊了一会，老程放下心来，看来这位今天不是来找茬的，反而有些好奇起来:“小兄弟，你这年纪不应该在学校上学吗，怎么有时间来推拿！”

小主，

“我保送了，体育系！”王真嘿嘿一笑，“所以，有空就来大保健一下！”

“呵呵，看得出来！”老程竖起了大拇指，这小兄弟上道，随后猥琐一笑，低声说道，“要不，今天带你一起去探店？”

“大保健？”王真假装心痒难耐，忙不迭道，“先说去哪家，太贵我可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