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呢?”
“靠门边的同学,老师刚刚讲的什么,你重复一遍!”
讲台上,儒雅的老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严肃的眼神看向教室后面肖扬的位置。
靠近门边的同学,说的不是别人,正是肖扬自己。
自己被教授点名,可是乐坏了旁边钱阕德三人,一个个掩着嘴,险些没当场笑出声。
内心纠结,挠脑袋尴尬起身。
“那个——”
“老师,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听……”
他才从外面回来,又和钱阕德几人嘀咕半天,除了这节课的名字之外,上课内容是一句不知道。
怀疑的神色盯着肖扬,老教授将自己面前的课本合上。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肖扬。”
“肖扬同学,拿着你这节课的笔记过来,我看看你记的笔记。”
好家伙,问题回答不上来就要看他的随堂笔记,面前什么东西都没有,拿什么让老师看?
就在肖扬踌躇间,忽然,一个本子飞到自己面前。
转头一看,钱阕德那小子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
眼疾手快,抓起钱阕德放到面前的笔记,大摇大摆走上讲台。
接过肖扬手中的笔记,老教授严肃的脸色总算是有了变化,就在他以为万事大吉时,老教授却将笔记重重拍在讲台上。
“肖扬同学!”
“你你你——下课之后找同学,把这节课的笔记抄写十遍,下次上课时交给我。”
“交不上笔记,你就站着听!”
沧桑的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肖扬此时也是一头雾水。
小心翼翼拿起面前的笔记本,打开一看,脑袋嗡地一下,难怪老教授会这么生气。
笔记本上画着极其抽象的老人,不是别人,正是面前的老教授。
“钱阕德!”
“你特么还真是够缺德!”
从讲台返回座位这一小段距离,肖扬在心里将钱阕德祖祖辈辈十八代全都问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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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座位,第一节课也差不多接近尾声。
此时的钱阕德,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身边的肖扬。
等讲台上的教授宣布下课,不等肖扬开口,他率先急忙解释道:“肖扬,冤枉!”
“六月飞雪,天下奇冤!”
“我也不知道这笔记上竟然画了这么个东西。”一边摆手一边解释,眼瞅着身体都要倒在孙子尧怀里。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