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仙,有人来了!小心是【夺舍者】!你保护我!”
“???”
不应该喊“我保护你”这四个字吗?
话说,你叫别人【夺舍者】,真的合适吗?
苏官像猴一样挡住受伤的手臂,已经快速跳到安清河身后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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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河叹了口气,手掌微动。
现在时间刚结束,他们如同惊弓之鸟,天知道会不会从哪蹦出来一个【夺舍者】。
【上级】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小心一些总没错。
砰。
砰。
脚步十分沉重。
听起来不像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
这体重过于庞大了...
借着月光,安清河看到那人一步一步上楼。
在拐过角落时,他直接就要动手。
刚跳下来,忽然,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抬头望着他。
安清河愣住了。
“剑哥...?”
他还没能继续开口。
就看到王剑,浑身湿漉漉像是淋了一场雨一样,站在楼梯下方。
怀里抱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
他面无表情。
只是恰好凄凉的月光透过破旧烂尾楼,洒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一片刺眼鲜红。
王剑张了张嘴,从嗓子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白简死了,子弹打穿的身体。”
安清河身体愕然怔住。
两个人,一上一下,望着彼此,一时间寂静无声。
“我在路上遇到乔松和赵延,把他俩拦下来,才发现了尸体。”
“是赵延开的枪。”
“我把他杀了。”
安清河手掌再次一颤。
“我放走了乔松,他用枪顶着自己想自杀,被我拦了下来。”
“他告诉我一件事。”
“你父母在白袍局,变得很奇怪,尤其是你母亲,现在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你了母亲...”
听到这话,安清河心脏一阵压抑窒息。
他记得,之前在【白袍局】做过实验。
母亲和父亲两个人的情况,似乎不太一样。
不过,现在...
安清河看着王剑,呼吸有些颤抖:“先送白局长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