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上海面的鳗鳞成功的体会了一把坐飞机的感觉。
啪嗒一声,鳗鳞连带铁板饵重重的摔在船头甲板上。
阿尔斯楞这会儿真成了一头大狮子,放下竿子拿着毛巾就扑了上去,一把按住了这条鳗鳞。
又是一条小孩儿胳膊粗细的鳗鳞,就是长度还没有到米,差了那么一捏捏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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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啊!太6了!”
看着阿尔斯楞这种钓法钓上来了鳗鳞,着实给船头的三个人羡慕的要死。
“海源你手里还有这种饵吗?给我也换一个!”
“我也换!”
“还有我!”
船头的徐长清、钱富有和老刘三人,纷纷回收自己的钓组,准备换阿尔斯楞那样的钩子。
“还真没有了,就这一个,还是从珉哥带来的工具箱里翻出来的!”
敖海源一摊手,表示这东西这次上船是独苗宝宝,如果阿尔斯楞挂底了也没有的用了。
就在几人有些沮丧的时候,敖海源又说了一句让他们重新振奋的话。
“一模一样的没有了,但是可以用别的板型来代替啊!”
没有臭鸡蛋就不做槽子糕了?
不可能的。
装备间的饵盒里铁板有的是,选一些外观差不多的长型铁板饵,屁股后边加一个长柄钩,夜光管剪一段,剪个斜尾出来。
替代品这不就做出来了?!
船头的几个人很快就都换好了铁板饵。
嗖~嗖~嗖~
不同的竿子,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抛投手法。
随着铁板饵沉底,几个人也开始模仿刚才敖海源教的手法钓了起来。
“哎我操!挂了!”
“我去,这挂的还真结实!”
……
不是每个人都有刚才阿尔斯楞的那种幸运,在这种礁盘密布的海底,挂底再平常不过了。
在付出了七八套铁板钓组之后,船头的四个人也就上了三条鳗鳞,均背一人一条。
“不玩儿了,累了,下去睡觉!”
毕竟这几个人加一起岁数也超过200岁了。
徐长清几个人打着哈欠穿过驾驶室,顺着扶梯下到了下面的休息舱。
回到休息舱才发现,几个老头儿已经早他们一步躺下睡了。
轮着洗漱完,四个人也赶紧躺下睡了。
至于中舱和后甲板的几个年轻人,依然亢奋的在钓着。
“怎么的?你们这是打算来个通宵吗?”
敖海源刷着牙看着依然不打算去休息的几个人。
“看情况吧,如果后面鱼口儿不好的情况下,我们几个就去睡!”
说这话的时候,熊思明的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不去管这几个男生,敖海源直接把自己的闺女儿子给喊下来了休息舱去休息。
“以后想玩儿的时候多的是,注意休息!”
留下这么一句话,敖海源就去休息了。
这一宿别人睡的怎么样敖海源不知道,敖慕之睡的应该是很快的,躺下不出三秒就睡着了。
转天一早,敖海源从底舱休息室上来,就看到刘浩民和熊思明两人一人守着几根竿子,揣着手靠在舱室的墙壁上冲盹儿。
“看来你俩坚持到了最后啊!”
摇醒了还在打盹儿的两人,敖海源随手打开了两人身边的钓箱。
“也不少嘛!”
看着铺满钓箱底的鳗鳞,敖海源细数了一下,也有个十来条了。
“前半夜的情况还好一些,过了2点鱼口就开始逐渐变差了,到了3点了,基本就没有鱼口了。”
熊思明站起身来,浑身的骨骼一阵劈啪作响。
“没口儿了你俩不去睡觉?”
“四哥说那个点儿再回去洗漱动静太大,进舱室也会影响别人休息,反正也没几个小时,干脆给竿子挂上铃铛,蹲一会儿睡一会儿。”
“那结果呢?你们下半夜上了几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