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洞天开放给它们一些地盘,像家里的黑娃小金,以及阿福阿寿一样,享受了一番灵水的洗礼。
只等以后抓到了黄喉貂幼崽,就让它们带着调教。
下雨天没啥正经事做。
除了陪老丈人切割炮制一些药材,陈凌就带着黄鼠狼一家五口到处瞎折腾、瞎鼓捣。
至于阿福阿寿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当然了,下雨天它们吃饭都很少吃,没什么胃口,只是窝在虎穴当中呼呼大睡。
陈凌给它们建造的虎穴,它们显然是很喜欢,待的也非常舒服,轻易不舍得出来。
领着黄鼠狼把老鼠抓的差不多了,陈凌又开始整理布置鱼缸。
鱼缸这东西看着不起眼。
可一旦开始布置起来就不是一会儿工夫能完成的。
尤其是玻璃鱼缸,又大,里面摆件零碎,怎么和水草、绿植搭配也是问题。
往哪里摆放也需要好好考虑,仔细布置。
而青瓷缸,这个就弄成生态缸,倒还简单一些。
移栽荷花,铺点河底石、溪流石,放点造型奇特的沉木,最后再放点鱼。
这也得折腾大半天呢。
剩下玻璃缸就更不用说了。
于是每天留出来半天时间陈凌就是收拾鱼缸。
剩下的不是和老丈人一块干点活,喂喂逐渐适应了环境的小麂子,就是打着伞到处去捞石头。
天黑再骑着马回县城去。
他这么悠闲。
陈永胜等人却又遭到了那大野猪的骚扰。
这么说也不准确,应该说村里那些养猪的人家,只要留了母猪的,猪圈的母猪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了骚扰。
有的母猪很喜欢被骚扰。
比如陈永胜家的,大野猪来了不仅不害怕,还主动贴上去,亲近热乎得很。
有的母猪却很讨厌被骚扰。
大野猪一接近猪圈,就嗷嗷嚎叫起来,以至于有些家里经常后半夜睡得正香,就被杀猪一样的叫声惊醒。
披着衣服出来后那老公猪早就跑远了。
那老公猪似乎是被阿福阿寿两头老虎吓到了,不敢见人,听到人声不等人走近就撒腿开跑。
生怕被堵住成为老虎腹中餐。
如此持续三四天,这野猪不敢跟人打照面,又经常在后半夜摸进猪圈,没伤人,没闹事,大家摸清楚后,下了几个夹子和钢丝套,能中就中,不能中就随它。
……
入了农历八月,连着下了七八天的雨。
夏日残存的燥热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连空气中也带着湿润清凉的气息,秋意渐深。
这些天雨下个不停。
山上并无什么野牲口下来祸害庄稼。
这是好事。
但村里的小年轻们却不大开心,甚至可以说相当郁闷。
下雨不用守夜看青,是轻松了。
但也没法找陈凌带着老虎去巡夜了。
他们还期待着看青的时候,陈凌放老虎大杀四方呢,到时候管他什么野猪野鹿野羊的,来了就别想走。
放老虎过去,统统给它们干掉,想想就过瘾。
可惜,盼望落空了。
雨停了,陈凌马上也该把老虎送回动物园了。
再次接回来估计都农历十月份往后入冬的时候了。
唉,真是天公不作美。
陈凌倒是心态放得很轻松,这些天趁着下雨,把两个大鱼缸都给收拾好了。
他是相当的满意。
冯义给的两个鱼缸都是挺大的缸。
青色如同碧玉的青瓷缸开口直径都有接近一米三。
玻璃缸更是巨大。
长都有两米了,高估计也得有一米多,毕竟底部装饰比较多,有着许多的小型古建筑模型。
要是高度不到位,里面的养鱼的水就少了。
青瓷缸陈凌就把它放在前院的堂屋外了。
碧玉般的青瓷,加上风摆荷叶,摆在待客的中厅,相得益彰。
而玻璃的鱼缸,纵然里面是一片古建筑群模型,气质上和农庄也算相配。
但陈凌还是不愿意往客厅摆。
一是地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