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素她们也都不说话了。
都知道秦冬梅这是故意大声说话让秦秋梅听呢。
秦冬梅这婆娘泼辣得很,以前就欺负过王素素,最后她这个恶人倒是觉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陈凌教训她一次,她就把陈凌一家当仇人了。
看到秦秋梅这个姐姐老往陈凌家跑,她就对秦秋梅也大发脾气。
去年秦秋梅冒着天黑把王真真送回来被她看到,直接指着秦秋梅鼻子大骂,说以后别去他们家。
“别理她,这没良心的,你对她算一百一了……”
钟晓芸气呼呼的为她抱不平。
秦秋梅却摇摇头:“唉,你说我对她一百一,她觉得自己对我算一百二。
到我娘那儿跟我娘告状,也是说我不帮她这个,不帮她那个,还说我从小体弱多病,她算是白照顾我那么多年了,好心全当成了驴肝肺,最后还去对富贵这个她的仇人家里好。
关键我娘还挺向着她的,每次还要说我的不是。
家里有什么事了却不喊她,第一个喊我,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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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梅嘴巴厉害,是个天生的泼妇嘴巴,能把她这个当姐姐的骂哭,更难听的秦秋梅都不敢往外说,让她每次想到都挺伤心的。
她娘也不帮她这个老大,只说她是当着官的,本事大,多照顾妹妹有啥的,你们是亲姐妹啊。
真是一言难尽。
王素素和钟晓芸就连忙安慰她。
王聚胜听着也禁不住叹气:“这个啊,就是大多数当老大的命。”
他是体会最深的,外人都说他要儿子要的晚,他娘才不待见他的。
毕竟在大家看来,儿子传宗接代么。
其实他从很小就是这样,老二耍滑头不干活,只是嘴甜,最后什么都是他去做。
家里有活他来干。
有好处老二去享福。
王素素见他们两人唉声叹气起来,就转移话题道:“听说春元认识了一个外地人,是之前咱们这边鳖王爷出游的时候认识的,这阵子要在咱们村里要开什么油条摊。”
陈凌点点头:“嗯,刚才说话那个不就是吗,口音那么重,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过来的人。”
王聚胜闻言挑了挑眉:“别管哪里的人,来咱们这儿干啥卖吃食的小摊纯粹是瞎忙活,现在不年不节的,也不是农忙的时候,谁买他的油条。”
这倒是,现在农闲时节,大家又不是忙的没时间烧饭,而且自己做一口子饭就行了,谁舍得花钱去买他那油条呢。
见陈凌认可他的说法,王聚胜又道:“这春元还是老样子,喜欢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乱打交道,你说他要开药铺就好好开,把一个外地人往村里带干啥?那人俺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咦?你还见过人家啊聚胜哥?”
“可不是见过,又瘦又苍白,就跟个鬼似的,脸上还坑坑洼洼的,春元也不知道咋想的,以前鳖王爷出来的时候,还让人在家里住了一阵子。
听说这人还找过宝栓,宝栓看他不像是好人,把他赶出去了,给多少钱也不让去家里住。”
“哟,这宝栓这半年来长进不小啊。”陈凌倒是对陈宝栓的反应有点意外。
没想到以前和婆娘一起刮他老子的棺材本的人,现在居然也慢慢有点人样子了。
王聚胜严肃道:“那可不是,人都说宝栓命里犯猪,一年让野猪拱了两次,是捡了条命回来,秀芬大嫂会看事,给他看过两次,也让他以后好好的,要下次再让野猪拱,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