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这个内心畸形的老师盯上,魏谆一口咬定一个回答——不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节课的时间似乎就要全都浪费在魏谆一个人的身上。
终于,如魏谆所料,躁动的发言开始了。
“老师,老师我们接着讲课吧。”
“是啊这节课都快过去了。”
“隔壁班都讲到下一章了,我们这章一半都没学完。”
……
这现象最令人奇怪的一点是,最开始发出这种正义发言的人往往不是学习最好的那批,也不是学习最差的那一批。
而是永远浮沉在中央的普通学生,他们拼尽全力也无法触及前几名的位置,但又不不甘于此,长此以往对现状的无法改变和不甘心理似乎碰撞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毕竟人总是想要在礼乐通鸣中活下去。
在短短的刹那间,无数凭空而起的矛头都齐刷刷的对准了站在教室中央的魏谆。
“为什么人们总是无法将正误深深烙印在心中,放在思想脑子的最前面。”
就是有这种‘违规’的存在才滋生出了那么多的悲剧,才创造出了那么多的怪谈,才让会场这种诡异下品的组织有足够的素材诞生!
“说到底我现在的悲惨生活都是你们造成的,而我却要在这里被迫给你们这些废渣烂肉矫正错误!”
愈发嘈杂的议论埋怨声中魏谆岿然不动,好像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那位没有师德的老师也从一开始的恶毒爽快变成压抑的愤怒。
魏谆的沉默与其他学生的沉默不同,这个学生根本没有半分无措慌乱。
面对这样的场面他平静的就像装在塑料瓶中的水一样,弱小又无能,但无论外界发生了如何的动荡,他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是同一个的状态静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