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开霁不是文衍昌的老师,他并不知道文衍昌那时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他所能想到的,结合那三个舍友的表现,文衍昌或许是因为校园欺凌而产生了抑郁或者焦虑而做出了过激行为。
文衍昌只是一个高二学生,因为校园欺凌而心理压力精神压力过大死亡这个解释或许十分合理,但魏谆不这么认为。
有关文衍昌死亡的这个故事里面有许多令人毛骨悚然和匪夷所思的点。
不是文衍昌死后回到寝室,也不是三个舍友莫名其妙统一的口径,而是只有魏谆能够发现的点。
“文衍昌的死亡会不会也和会场有关?”
能够在让文衍昌自己无法察觉的瞬间夺去他的生命,这种事放在会场手里简直就和呼吸眨眼一样容易。
想要确定这一点只要知道文衍昌手中有没有会场的邀请函就可以了。
魏谆伸手摸了摸口袋里面带着些锈迹的钥匙,那是文衍昌的储物柜钥匙,那个柜子在文衍昌死亡后就再没有被人打开过,里面存放着文衍昌生前直至生命最后一刻的物品。
“文衍昌的家庭环境怎么样?有些孩子的家庭会对他造成极大的伤害,即使短暂的离开了家庭也依然会被记忆中的一些阴影所影响,加上学校内的社交压力学习压力。”
文衍昌死后他的东西学校因为闹鬼异常不敢随意移动就罢了,为什么文衍昌的家人不来收拾他的物品呢。
禹开霁自己似乎曾忽略过这一点,家庭幸福的孩子是很难想象的,不是想象不到家庭会对一个人造成多大的影响伤害,而是想象不到一个家庭环境能够恶劣到怎样的程度。
而在1702试炼中魏谆亲眼见到一个爷爷为了所谓的虚无的东西,而亲手将自己刚出生没多久的孙女儿送到了‘恶鬼’的手中。
魏谆亲眼看到了比恶鬼还要恐怖的家人,扭曲爱,病态的依恋……
“这,我不是很清楚,他们家不是很富有,但是也不穷,我去过文衍昌的宿舍一次,那时候他的床位物品都还保留着,从这些东西上来看王彦昌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高中生,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