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这个人他进入会场后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会场内竞选人和血祭筛选往生者之间的关联。
主教对此也有很多疑惑,魏谆发问,他也将目光落在了动作停止的厉鬼身上。
唐怡这个名字显然刺激到了他,活人成为厉鬼后会缺失许多东西,记忆和情感,他们只记得促使他们变成厉鬼的恨,怨与绝望痛苦。
魏它的黑发延伸,将地上摆放的碎骨圈起,默默的向前推动,推到厉鬼的面前。
因为魏它的移动,原本摆放整齐的人形已经被打乱,但里面的骨骼显而易见的没有经过二次伤害。
之前魏谆只是为了将他逼出来,实际上太平斧根本没有落在骨头上。
躲在鬼火中的厉鬼好像有什么颤动了一下,熊熊燃烧的鬼火也不再继续蔓延。
红衣厉鬼几乎都无法沟通,能听懂人说话已经算是很有理智的安全对象。
早在看到庄琳琳的时候魏谆就已经知道这一点了,魏它能够沟通是因为魏它活着的时候身份就奇特,加上死后变成红衣的方式,不能和普通的红衣厉鬼相提并论。
唐怡的丈夫面容突然痛苦的扭曲,漆黑的鬼瞳中流出血泪,他似乎回想起了格外痛苦的事。
“看样子竞选人和血祭之间的联系就是他成为厉鬼的痛苦。”
这是最糟的可能性,这就不能指望他自己将自己的死亡讲述清楚了。
“幸好现在知道的已经足够多了,这场惨案和圆桌女士有直接的关系。”
她既然都能够与会场共存,那事情的真相就绝对不会能让魏谆一个候选人轻而易举的弄明白。
一个事情如果成为执念,那就会一步步走向疯魔。
魏谆对魏它示意,血色翻涌,阴寒的漆黑发丝穿透鬼火撕扯那半身的红衣。
在挣动之下随着火光飘动,其中有什么东西在飞速的流逝着,和魏谆出手时完全不同的状况。
逐渐那半身红衣似乎就和鬼火混杂在了一起,变得透明,就和魏它刚刚现身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