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女孩说话就是比男人有用,闫树军竟然安静了下来,脸色铁青却不敢再去看魏谆,觉得他就是个疯子。
“你没有女儿,为什么要在家里布置一个公主房?”
凡是对魏谆的话闫树军语气都十分狠戾:“我得个人喜好还要向你解释吗。”
“如果是你的个人喜好当然不用,但是里面每一个娃娃都带着头纱,这也是你的喜好吗,闫树军。”
常人根本不会单独询问娃娃为什么戴头纱,烛火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刚才从他身上找到了这个,他想塞在我身上,但是被我发现了。”
烛火从闫树军的口袋中掏出来一个白色的蕾丝头纱。
应该就是那个娃娃丢失的头纱。
因为提前看到过‘玩具娃娃的头纱’物品介绍故事,魏谆知道这头纱不是好东西,心里对闫树军的人性一栏抹上了一笔。
我与阁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阁下却见面就要搞死我。
虽然魏谆面上没有什么表示变化,但烛火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魏谆周身气场改变。
有点无言以对,为了场面的和平,邻里之间的友善,烛火小声在魏谆身边:“不是咱们先威胁他的吗?”
人家那也属于正常反应,后半句烛火很识相的没有说出来。
魏谆是个很正直的人:“我只是威胁了他,但没有真正要伤害他,但是他上来就想要我的命。”这就是他不对了。
在闫树军敢怒不敢言的面前蹲下,魏谆掏出来一张符,在闫树军眼前晃了晃。
“公主房里怨气很深,这张符能将你的气运变差……”魏谆话说到一半闫树军已经彻底黑了脸,眼里的恨意仿佛能喷出火来。
其实那张符是魏谆照着趋吉避凶符画的,不过结果不尽人意,画完之后没有一点用处,就是一张普通的纸。
其实魏谆很理解,这也不怪闫树军这么轻易就相信了,这东西没有专业练过确实画不出来,会场兑换的那张本身绘制的就十分复杂,稍微有些细节偏差,画出来的感觉就完全不同,魏谆的笔迹潇洒飘逸,正常写字倒是有些磅礴浩气的气势,但用来画符,就只剩下鬼画符的感觉了。
这一张是他画的最好的一张,原本是打算送给怜兰的,但现在便宜了闫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