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世界上其实也没有什么绝路,陈言全身湿透的坐在地铁里的座位上,虽然他一进地铁站就给自己戴上了口罩,但还是咳得旁边的人都有点害怕,纷纷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世界有的是路,就看你愿不愿意走了。陈言闭上眼睛,靠在座椅靠背上,果然是拮据到了一定程度,人能出卖的就只有自己了,走上这条路是真的没什么好可怜的,董二夫人这才哪到哪呢,这条路的花样和历程,都还长着呢。
陈言回到家已经烧的挺厉害了,一进门还能走到阳台上把雨伞放下,回了房间把衣服脱了人就有点不对劲了,曹阿姨本来就看这雨下的很大心里很焦虑,再看陈言回来全身上下就剩个脑袋肩膀还是干的了,一身寒气,赶紧跟到陈言房间里,陈言说要洗个澡,曹阿姨也不好一直追着问,等陈言洗好了出来,湿着个头发,睡衣扣子也扣错了一个,直接就往床上一栽,曹阿姨的心就猛地沉下去了。
“什么岁数了还当自己演偶像剧呢?”向激川坐在陈言的病床边上,注意到陈言醒了,正在和位臻一聊天的手停了一下,“不淋场大雨不算青春是吧?”
“你下班了?”陈言拧着眉毛看四周,他知道这是在医院,但他想不起来自己怎么来的,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洗完澡,怎么一醒来周围天都黑了,窗外还是在哗哗的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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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呢?”向激川上午会开到一半曹阿姨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开完会向激川打回来,曹阿姨说已经叫了救护车了,向激川和领导请了个假,带上电脑就来了,和曹阿姨一见面才知道陈言又作死,昨晚还把葛玥童给赶走了,气的虞移直接就骂了人,“她在我才放心没有每天盯着你的,她人呢?”
“明知故问,”陈言自我诊断估计是肺炎,反正肯定是呼吸道相关的毛病,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种肋间炎犯了的感觉,左半边身体疼的动不了,“你来就为了问这个?”
“那我问你这是做什么死,你也没回答我啊,”向激川换了个新部门工作内容也有很大变化,开始接触报关业务了,“我是真的搞不懂你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可是折腾这么长时间,有结果了吗,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今天就是去做个了收尾工作,现在我这边现在应该是没什么要做的事情了,”陈言注意到向激川旁边还放着个电脑包,估计是带着工作来的,“新岗位是不是挺充实的吧,新领导也不太好说话?”
“把童童赶走也是你收尾的一部分?”向激川手机震了一下,位臻一问是不是陈言醒了,让向激川给带个好,然后让向激川别和陈言着急,向激川回了个好,“既然你说现在没什么事了,是不是可以老老实实住个院把身体搞搞好啊?”
“这个不重要,”陈言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打的什么针,反正是终于不咳嗽了,但是一说话胸口肚子都疼,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向激川一起就这么两个人待着了,就像这一切的事情发生之前一样,向激川在身边总让他觉得安全了,然后很疲惫,真好,陈言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