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楼笑着,低头吻了下她的唇。
“老婆。”
“别闹。”
她惊慌地看了眼身后,确定没人看见,娇嗔地捶他胸口。
“你以前不这样的,可单纯了。”
“单纯的老处男被你带坏了,你不仅不负责还倒打,我多委屈。”
“呸。”
他笑眼深邃,趁人不备又偷亲她一下。
“我去趟院长那儿,你别乱跑,我等会就回来。”
“知道了。”
男人很快离开,她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台上放声歌唱的孩子们,唇角弯成好看的弧度。
直到有个小朋友疯跑过来,纸杯蛋糕上的奶油恰好擦过棉袄。
“对不起,阿姨。”
小孩满眼惊慌失措。
她轻拍他的肩,温柔的笑。
“没关系,去玩吧。”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礼堂。
那条走廊拉的很长,光线昏暗,她跟着标示一路寻到厕所,很快走到那条走廊的尽头。
她伫立在厕所前,里头黯淡无光,她隐隐觉得有些害怕,准备掏手机给谢淮楼打电话。
可谁知电话还没拨过去,厕所对面的门突然打开。
小主,
她诧异的回头,还没看清来人,便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头。
她眼前的视线全黑,耳边隐约传来男女声相互重叠的尖锐笑音。
“——啊!”
破口的尖叫声被人用手粗暴制止,两个男生轻松把她拖进房间,用绳子绑住她的双手双脚。
她动弹不得,隐约听见拉开木柜的噪音,她毫无抵抗之力,被人强行塞进去,柜子用木棍卡住。
眼前的一切全是黑的,周遭冷得人全身发抖。
她挣扎几下,双手双脚被勒得钻心地疼。
掉落在地上的小包被女生捡起,她打开随意翻动几下,竟意外寻到一个白色的药瓶。
“欸,你们过来看这个。”
她像发现新大陆,晃了晃手里的小瓶。
“我们班那个臭哑巴是不是也吃东西?”
黄毛撩起头发,神志不清的笑。
“我记得,专治脑子有病的药。”
“哟,原来还是个疯婆子。”
两个男生互看一眼,仿佛找到更新鲜的玩法,一左一右近乎癫狂的摇晃那个废弃的木柜。
狂乱的噪音持续刺激她的耳膜,女人在柜子里全身颤抖,求救声完全被剧烈的晃动声所覆盖。
于梦婷喝了酒,面颊绯红,尖嗓大笑。
“疯女人,背着限量款的包包又怎样,骨子里还是个精神病,吃多少药都救不了你的病,你得瑟什么。”
“活该一辈子没男人要,被男人抛弃,楼哥也不过玩玩你而已,他如果知道你有病,早八百年把你甩开了,疯子!神经病!”
那些话就跟尖刀利刃似的肆意刺穿她的头皮,一字一句全灌进脑子里。
那一瞬间太多被封锁的记忆碎片如潮水喷涌,她被罩在黑布中,正如当初那般,脑中的世界返回到那一天。
惊悚恐怖的面具,梦魇般可怕的笑声,晃过门缝的眼睛通红似血。
他在笑,不停地疯狂地大笑。
——我看见你了。
——我抓到你了。
——你逃不掉的。
持续不断的摇晃声中,她整个人彻底崩溃,呼吸瘫软,失魂落魄的靠向冰凉的柜子。
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于梦婷看着界面上谢淮楼的电话,心虚的一直挂断。
她突然醒了点酒,上前拉开还在沉迷晃动木柜的男生。
“别玩了,走了。”
“why?”
黄头发的不知吃的什么神志不清,用力推开她的手。
“最开心的时候,真扫兴。”
“Linda,我们给这女人拍裸照怎么样?她身材那么好,不玩浪费了。”
“我说了不玩了,走!”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玩脱了。
她只不过想单纯的教训这个女人,可完全没想过被男人知道的后果。
她越想越后怕,上前硬去拽他,二世祖的脾气一上来,大手一挥,直接给她甩到墙上。
另一个男生立马扶起她,黄毛淫笑着准备去开柜门。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