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呀?”
“超市挣个五六千,加上熟食店,有八九千哩,过完年我看着咱家一个月能挣一万多!”
又说:“你别看这个熟食买卖不大,挣钱可不少,跟你大娘分一半,还能撇下这么些!”
“妈,恁两个要是能忙活开,在咱门口干个早餐也不少挣钱......”李锐摸着下巴说。
“早餐可不行,得三四点就起,谁有那么大精力,看着熟食店再干早餐?”
“哦,也是。”
“其实咱家超市的货还不全,就是木有地方搁东西了,恁娘我这两天愁这个事儿哩,咱总不能把小平房拆了重盖吧?”重新盖房子就得把里边的东西全都倒腾一遍,之前小卖铺东西少,倒还罢了,这回可怎么办?
“哦,这个好办,妈,我去找乡里搞焊接的,给咱家院子扣个顶棚,到时候小平房西墙一拆,立几根柱子跟大棚接起来,院子要是扣上棚,可比小平房大多了!”李锐脑子一转就想到办法,到时候自己家这个超市估计跟县城的几个中型超市也就差不多大了。
王彩云脸上愁绪不见了,出屋门的时候还拍手说:“嗯,还是俺儿有办法,上学木有白上的......”
李锐:......
第二天李锐照例拎着两瓶泸州老窖去看老谭家,老头爱喝这个酒,他每次去手里要是不拎点东西,总感觉不太自在,虽然现在也不用交学费了,老头上赶着教东西,不学都不行,但是好歹磕头的师父,没点礼数也不对。
心里刚想着得有点礼数,推开门就喊:“老谭!”
隔了两秒......
“小崽子,喊什么!”
葛寡妇脸红扑扑地从屋里快步走出来,招呼都没跟李锐打,李锐张张嘴想喊一声葛婶儿,还没喊出来,葛寡妇就蹬蹬蹬出了小院了
小主,
这......你俩也不拴个门,大白天的就......李锐撇撇嘴,这老流氓,我还耽误你好事儿了呗,一天天的屁事儿不干,也就是我,要是刚好庄邻来找你占课算命,那你俩大白天那啥的事儿明天全村都知道。
老谭面不改色地裹着个旧羊皮袄从屋里走出来,李锐都有些不好意思,老头却满不在乎,看见小李子手里有酒,笑嘻嘻地说:“哎呀,还是泸州老窖香,来来,进屋,咱爷俩喝点......”